看到七七和華燁手拉著手回來，小寶高高興興地滾過去。
它雖然還看不到外麵的世界，但是能感受到。
小姐姐身上有特別舒服的味道。
呆在她身邊，渾身暖洋洋的，連靈氣的吸收都更快了。
不過，小姐姐不準它跟著，他隻好呆在洞裏。
“小姐姐！“小寶高興地滾過去，滾到一半又不動了，小姐姐身邊的那個人身上有讓它不舒服的味道，它不喜歡。
七七喜歡他叫她初英姐姐，不過它叫了幾聲，又恢複成小姐姐了，大約是初英姐姐叫得不順口，七七暗自猜想。
不過是個稱呼。
七七笑著道：“小寶，過來。“
滾了一半的小寶，滴溜溜地又滾回去了：“小姐姐，你過來。“
華燁早就對小寶充滿好奇，和七七手拉手過去了，看了兩眼，評價道：“果然很醜。“
小寶氣炸了：“你才醜，醜八怪！“
華燁輕笑一聲，一個手指頭點在蛋殼上，小寶就覺得渾身都要凍僵了：“你，你幹嘛！小姐姐~“
最後一句都帶了哭音了。
小寶的聲音本來就尖尖的，這麼一喊很有幾分淒慘的意味。
七七輕拍華燁的手：“你別欺負它。“
華燁看了眼自己被七七輕拍了一下的手，微微蹙眉，看了眼七七。
七七並未發覺華燁的異常，反而去問小寶：“你幹嘛呢，他是我老大，我都要聽他的，你也要聽他的。“
小寶委屈極了：“可是，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不好聞，他和小姐姐不一樣啦。“
華燁來了興趣：“有什麼不一樣？“
小寶還不知世事艱險，哭哭啼啼地開口：“小姐姐香香的，你臭臭的。“
七七：！
華燁：嗬嗬。
華燁的手指又放回蛋殼上，小寶又是一聲尖叫，七七連忙小聲叫了句老大，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華燁眯了眯眼：“怎麼？“
七七立刻道：“你下手輕點，別弄壞了。“
小寶：......
華燁收回手，用腳一踹，將石頭蛋踹遠了。
七七一點都不心疼，蛋殼硬著呢。
華燁用手指捏起身上的衣服，聞了一下。
七七差點沒繃著表情，笑出聲，好在，她穩住了。
七七也湊前一點，聞了一下，道：“什麼味兒都沒有，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還覺得有點香，很獨特，說不上來的味道。
華燁掃了一眼自覺滾到絲草窩裏的石頭蛋。
七七道：“能看出它是什麼嗎？“
華燁道：“我煉的是鬼道，探查它的靈脈，對它有損。“
七七心裏一痛，呐呐無言，若不是她，華燁作為一個神，怎麼會去走鬼道這條路。
聽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華燁看七七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
七七十分生氣地道：“不許胡說。“
華燁詫異地看她，果然不是他的錯覺，小狐狸在她麵前，放鬆很多，之前的那點防備心，不知什麼時候，一點也沒有了。
七七吸了吸鼻子，壓下心頭的酸楚。
“老大，你不怪我麼？“
若不是她堅持回去救人，他就不會落入鬼道。
華燁道：“為何要怪你，我也樂在其中。“
每條路都是自己走的，有頭有尾，有因有果，他向來分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