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建宇在大腦裏麵細細的精算夏紫鴛說的那些,大約明白了她想要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不就是想要在露天嫁給他嘛,這個好辦!
歐陽建宇聽到夏紫鴛說的草坪婚禮,神色間帶著一抹驚訝,很是驚奇,他難以想象夏紫鴛居然能想得出這曠世的一幕,一想到到時候全國各地的人首當一輪他們大婚一事,心中忍不住興奮起來。
歐陽建宇望著夏紫鴛,帶著一抹詢問:“可還有添加的?”
夏紫鴛細細的思索了一下,她對草坪婚禮也不懂得很多,大約就是這些了,至於桌上的酒席之類的,那就簡直就不能說,這是代溝問題。
隨著夏紫鴛滿臉興奮,帶著一抹震驚的搖頭,歐陽建宇麵色含笑的點點頭,看著夏紫鴛,帶著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頷首:“你說的這些我都理解了,我這就吩咐人去辦,到時候一定給你一個盛世矚目的“草坪婚禮”,一定不會讓夫人失望的。”
夏紫鴛聽到歐陽建宇那句“夫人”心頭猛然一跳,帶著淡淡的羞澀的點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
歐陽建宇看到夏紫鴛那緋紅的雙頰,眉眼有些邪笑,湊到夏紫鴛耳邊輕輕呼口氣:“夫人,這麼容易臉紅,大婚那天豈不是要一直臉紅下去嗎?”
夏紫鴛聽到歐陽建宇那邪邪的調笑,帶著一抹羞惱,嬌嗔的怒瞪了他一眼,怒喝:“沒個正經,不理你了。”
送走了歐陽建宇後,夏紫鴛紅著臉回到自己的院落,想到她即將與歐陽建宇舉行現代的草坪婚禮,心中留忍不住激動。
她以前想過她的婚禮會是怎麼樣的,從經典的傳統婚禮,到後麵的教堂婚禮,又到西方傳過來的草坪婚禮,她都一一想過,可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成真了。
夏紫鴛捂著麵色緋紅的雙頰,帶著一抹含羞帶怯顧盼生輝的光暈,讓她整個人都無比的清靈耀眼,隻不過此刻卻是無人得知。
夏睿淵把自己關在書房整整一天,他悔恨,懊悔,自責,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痛恨張氏。
傍晚夏睿淵朝著張氏的院落走去,麵色冷然,雖然說不上冰冷,但卻比往日顯得生疏。
張氏見到夏睿淵的到來,想是一喜,隨後是緊張,生怕夏睿淵追著問夏紫鴛的事情。
自從夏紫鴛當著夏睿淵的麵說了後,夏睿淵明顯對她生疏了許多,如今肯到她房裏來是不是說明夏睿淵已經不懷疑她了?
張氏帶著一抹溫柔的笑容,朝著夏睿淵迎上去,滿臉的笑容的挽著夏睿淵的手臂,嬌笑:“老爺來了,今日晚膳有老爺最喜歡吃的獅子頭呢!”
夏睿淵掃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張氏,又看了看她挽著他的手臂的手,心神一斂,不冷不熱的說道:“你費心了。”
張氏眉眼都是溫柔的望著夏睿淵,帶著一抹柔和的目光看著夏睿淵,輕輕的說道:“老爺天天在外麵忙碌,家裏的事情自然是由為妻多操勞,不然老爺如何忙得過來。”
夏睿淵點點頭,麵色淡然的坐在主位,張氏見到夏睿淵坐下了,連忙幫他布菜,眼珠子一轉,帶著一抹淡淡的委屈的說道:“老爺,關於大小姐的事情,您可查到什麼了沒有,為妻真是冤枉的。”
夏睿淵抬頭看著張氏,眉眼柔和,滿臉的委屈,清麗的臉上盡是楚楚可憐,又想到懷中的鐵證,夏睿淵覺得他就是眼瞎了才會看中這個毒婦。
如此會裝,如此會演戲,他就是相信了她的這一套,才害了自己的女兒!
夏睿淵中正不阿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冷然,威嚴的雙目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張氏,什麼話也不說,帶著淡淡的壓迫。
張氏被夏睿淵的這不正常的表現嚇得心頭一噔咯,心下大呼不好,準備跪地解釋,卻看見夏睿淵從懷中拿出一個腰牌。
當張氏看清楚夏睿淵手中的腰牌的時候,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中,雙腿一軟,啪的一聲跪在地上。
張氏滿臉的驚恐的看著夏睿淵手裏的腰牌,麵色慌張的解釋:“老爺饒命,老爺饒命,這不是為妻所為的,是下人自作主張把大小姐推下山崖的,老爺饒命。”
夏睿淵一直都不想去相信這是他的妻子所為,就算是為了她自己的孩子,那也不能去迫害他的嫡女,如今一個腰牌便把所有的罪行都暴露出來,夏睿淵覺得心都在滴血!
同樣是一家人,女兒遲早是要嫁人的,就算他再怎麼疼愛她,也最多給女兒找個好婆家,多給點陪嫁的金銀首飾,他日後的所有家產都將會是傳給她兒子,她又有什麼可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