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央閉上眼，兩行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最後無聲地消失在她身下的被子裏。
“哭？”岑莘眯起眼，“你有什麼可哭的？你以為你和嬈嬈一樣麼？你本來就是垃圾，就應該被當做垃圾一樣對待，這有什麼可哭的呢？”
“岑莘！”安央嘶啞的聲音響起，從牙縫中擠出話，“你會後悔的！”
岑莘冷笑起來：“老師，你的體力真好，這麼折騰還有力氣衝我吼……下次我會幫老師再多安排一些人，保證讓老師盡興。”
“下次？”安央被岑莘這兩個字嚇到了，掙紮著爬起來，“不要……”
岑莘戲謔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滑下來，在她布滿青紫的身上流轉：“老師，以前我真沒看出來，你的身材還挺不錯的……”
“不！”安央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手忙腳亂地掀起被子往身上裹。
岑莘就像看笑話一樣冷冷看著她做無謂的掙紮。
她更不堪的樣子他剛剛都看到了，她再遮擋有什麼意義呢？
安央縮在床角，躲在被子裏，無助地哭喊著：“不要看我，不要……”
“老師這麼漂亮，為什麼不想讓人看見呢？”岑莘站起身，走到牆角，那裏支著一台攝像機，把這個房間曾經發生的一切都記錄下來了。
岑莘卸下攝像機，把錄像調出來，裏麵激烈的場景讓他非常地滿意。
“你要幹什麼？”安央意識到岑莘手裏的東西是什麼以後，掙紮著想爬過來，但是，她的身體顯然不允許她有這麼大的動作。她隻能無力地癱在床上，看著岑莘把攝像機裏的芯片取出來，放在口袋裏。眼淚止不住地湧出來，像是要把她的眼睛淹死，“把它刪了！求你了！把它刪了，好不好？”
岑莘凝著安央，唇間吐出兩個字：“不好！”
她現在經曆的不過是嬈嬈經曆的千分之一那麼多。
她有什麼資格求饒？
“我要讓全世界的人看到我的老師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岑莘的笑意殘忍至極，落在他漂亮的臉上，讓人又愛又怕，“當然，如果老師足夠聽話的話，我可以考慮晚一點，把老師的真麵目展示給別人看。”
“不要……”安央無力地搖著頭。
“今天聯係你的號碼要記住了，下次，那個號碼再打來，你就乖乖到這裏來。不然……”岑莘笑笑，“老師可能就要出名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床上癱軟的女人，轉身要走。
“我不是安涼！”
安央帶著恨意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岑莘腳步一頓，回身衝安央邪肆一笑：“就算你不是又怎樣？我抓不到安涼，折磨她的妹妹也是一樣的。老師難道沒聽過姐債妹償這個詞麼？”
安央紅腫的眼睛慢慢睜大，似是不相信她看見的就是惡魔本尊。
不等她反應過來，岑莘已經不見了。
良久，門口又有人出現，是一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手裏拿著清掃工具。
看見這個樣子的安央一點不見吃驚，也沒打招呼，低著頭就進來開始打掃。
樓下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