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如電,三年光景匆匆流過。現在正是數九寒天,外麵還有白茫茫一片大雪,雖然更加寒氣逼人,不過倒給這單調的冬天鋪上一層潔白的羽衣。
外麵寒風、大雪雖然無休止的活動,但朝聖洞裏就連燭台那種丁點的明光都沒有。
一股氣流在胡天體內流轉,頭上似乎還有似煙似霧的不明東西升騰而起。
約莫三炷香過後,胡天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俯視同體泛紅的雙手。
不由得微笑起來,自語道:“哈哈,哈哈。真是爹娘保佑,我已經把口訣上的全都掌握了。”
離開石床,看到外麵大雪封山,還有些意外,道:“我在洞中苦修還沒幾天,這外麵怎麼就下了這麼厚的一層雪,真是不可思議。”
剛踏出山洞,想要呼吸一口自然之氣,不曾想腳下一滑,摔了一個踉蹌。
叫苦不迭的回到洞內,又四下裏張望,發現以洞口為中心的前方和左右兩方的無數根樹藤已然難見蹤影。
多日前就已經決定下來的下山遊走的想法不得不往後拖一拖了。
人算不如天算,這場雪一下就是幾天幾夜,胡天除了在洞內練功又能做些什麼呢。
這幾日在洞中也有突發奇想,竟然想用華山派的內功來配合自己的拳法。
哈哈,沒想到還真被他摸索出一條路來,兩兩相交,還真有想不到的威力。
內外融合了,天也放晴了。
看到外麵著眼處的雪已經隻剩下丁丁點點的小範圍,得知下山的時機已到。
這次可和上山有所不同,但見他雙足離地,左右變換身法,輕飄飄的落於地麵。
路上幾個樵夫看到,不由得豎起大拇指讚了一聲好。
胡天本來就有些自負,得到旁人的誇獎,自身哪能受得了,本來挺隨和的臉蛋,霎時泛起紅暈來。
雖然是下了山,但他在此地一無親二無故,前些年雖然拜了個師父,交了幾個朋友。
不過自從胡天自山上跌落,和他們也就緣斷於此了。
正走間,刀劍交擊之聲入耳。
循聲走去,發現有三個漢子正在以命相搏。
聽黑衣漢子指著對麵的白衣秀才打扮的年輕人罵罵咧咧,另一邊的黑衣漢子也是嘴裏不幹淨。
對於他倆的謾罵,白衣秀才根本沒有反駁半句,隻是硬挺挺的說了一句:“大丈夫做事,直來直去,要殺要打快快動手。”
一名黑衣漢子聽後感覺有些好笑,雖然沒有笑出來,不過從他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些端倪來。
說道:“嘿嘿,好。老爺就送你一程”說著挺槍前衝,白衣秀才手中長劍擺動,一招撥雲見日架開來人的長槍。
一招不中二招生,又使一招青龍調尾反身而刺。
白衣秀才急忙閃身躲過,不知道是那黑衣漢子疏忽大意,還是白衣秀才武藝驚人。
竟然將他頂上的狼皮氈帽砍落,餘下一名黑衣漢子恐同伴有失,連忙揮動手中雙刀前來助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