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山三傑的帶領下,很快便踏上了華山。
進了三清大殿,拜過了三清祖師,在後殿的石岩上和掌門會麵。
看到滿麵風塵的胡天,華山掌門清靜道長並沒有火冒三丈,和顏悅色的問他練功情況。
聽說他已經通關,不由得笑了起來。向三個弟子賣弄道:“你們看看,這小子才練三年就已經通關,而你們五年卻隻在瓶頸徘徊。”
胡天道:“道長不要說了,就算我通關了,還是打不過那個師仁義,有什麼用。”
清靜道長笑道:“你小子哪裏知道這師仁義的淵源。”
便將師仁傑的底細向胡天說了一遍,胡天和柳正君倒吸一口涼氣,想道:“好險好險,要不是他們三人趕來,恐怕現在就已經沒命了。”
困擾柳正君多日的謎團終於解開,沒想到的是胡天竟然得到清靜道長的指點,怎麼自己就沒這樣的緣分。
這時天還沒亮,清靜道長便安排他二人先休息去了。
第二日早飯後,胡天和柳正君又再次來到石岩上,看到趺跏而坐的清靜道長。
知道正在禪修,不敢打擾,就在旁邊侍立,等待道長自行醒來。
這一站就是半天的光景,清靜道長緩緩睜開雙眼,看到胡柳二人站在一旁,明知反問。
道:“你倆有何事嗎?”
胡天邊把受十道士之托之事說了出來,清靜道長連忙帶他倆到一石洞。
喊道:“雲牙子,快出來,有重要大事打擾你。”
話音剛落,但見漆黑的石洞裏走出一老道來。看他年紀,最起碼也是古稀之歲了。
笑嘻嘻的問道:“清靜老道,什麼事啊,竟然還在老道閉關之時驚擾我。”
胡天伸手入懷,掏出一本帶有血汙的冊子,說道:“雲牙道長,這是您十個弟子托我們送來的。”
看著胡天手中血跡斑斑的《三境論》,雲牙子心想:“這是我派第三代祖師心血所集,放在雲牙洞裏,難道…”
抬起頭問道:“他們可發生了什麼事嗎?”胡天便把所遇向雲牙子說了一遍。
沒想到雲牙子隻是嗬嗬笑了兩聲,說道:“沒事沒事,量他們宵小之輩,難傷我雲牙的徒弟。”
又對清靜道長言道:“老道,這次怎麼肯讓外人上山了?”清靜道長道:“嘿嘿,貧道的事,豈勞雲牙道長關心,你還是專心閉關吧。”
這兩天在華山,胡柳二人可謂見識頗廣,這裏雖然隻有十幾個道士,不過各各武功高強,比他倆不知道要厲害多少。
英雄會近在咫尺,柳正君擔心起父親來,和胡天商議決定就此下山前往河南林州。
這華山派做為武林名門,這種大會豈能缺席,清靜道長聽說他倆下山緣故,再輕捏手指。
言道:“再過四天便是林州大會之期,你們恐怕趕不及了。”胡柳二人焦急起來,清靜道長又道:“不要緊,我三個徒弟也要前往,你們帶他倆一程。”
三傑齊聲答應一聲,又睡了一晚才向林州進發。
這一路,華山三傑施展絕頂的輕功,雖然還帶著兩個拖油瓶,身法卻沒有絲毫停滯。
臨行前,清靜道長還送給他倆一本華山的劍譜,叫他倆細細揣摩。
等到林州,先在集賢客棧與柳扶嶽會麵,第二日上午才和各派在林慮山相聚。
林慮山雖然不怎麼高聳,不過卻異常怕人。在山頂一空曠場地,書著各派大旗。
令他倆不解的是,清靜道長和雲牙道長明明沒他們下山早,不過高台上的又不可能是別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到指定位置,胡天道:“我猜這次的盟主定然是清靜道長和雲牙道長其中之一。”
柳扶嶽暗暗偷笑,對胡天說道:“這句話可不能被別人聽到,會笑掉大牙的。”
胡天不解其意,柳扶嶽又道:“這台上現在隻有兩人,等會兒會多出來三人。這是江湖的傳統,中間坐現任盟主,左側兩把交椅坐兩位道長,右側兩把坐南白北元。”
胡天還是有些迷糊,柳扶嶽繼續說道:“這僧道四人位居武林泰鬥,名利本就虛無,又豈會去爭,要是他們真的去爭,還不知道花落誰家呢。”
正說間,台上剛剛入座的盟主鄭西風大聲喊道:“十年了,各位朋友還是那麼精神,比老鄭不知道強多少倍。”
“哈哈,鄭掌門哪裏話,十年啦,誰還能沒有變化。”“怎麼,現在還不開始選拔嗎?來自都等了十年了。”
“嘿,竇十三。三十年來你都在正,不過都隻差一點,你有什麼好急的,反正都選不上。”
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說著就要動手。
台上元一長老開口道:“誒,現在開始選拔,誰要是多事,就請自行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