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時,胡天才感覺和陳光分開時間太長。
忙向歐陽希告別,歐陽希哪裏肯讓胡天就此離去,說道:“師弟才剛剛到我辟邪山莊,難道就不能多待幾天嗎?”
胡天道:“師兄恕罪,我有一個同路人在城外山神廟裏,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啊。”
歐陽希連忙讓三徒弟弘毅前往將陳光接到這裏。
弘毅到達之時,陳光還在睡覺,猛然間見到眼前的陌生人,還有幾分恐懼,弘毅說明情況,陳光才和他一起過來。
見到廳上落座的胡天,陳光竟然趴在他懷裏哭了起來:“我還以為大哥哥不要陳光了呢。”
胡天雖然沒帶過孩子,不過還好陳光已經六歲了。
和藹的說道:“怎麼會,既然咱同命相連,哥哥怎麼會丟下你呢。”
等他不再哭鬧,胡天便把他的情況向歐陽希介紹了一遍。歐陽希也叫所有弟子齊聚大廳,向胡天行禮。
胡天連忙攔阻:“不可以的,我和他們都是差不多的年紀,怎麼可以叫我師叔呢。”
歐陽希嗬嗬笑道:“你即是我的師弟,他們叫我師父,那叫你不就是師叔了嗎?”
胡天還是不願,說道:“還是以長幼來論吧,那樣真的很別扭。”歐陽希見扭他不過,也隻好答應了。
不一會兒,便坐到了飯桌上。由於這次多了兩張嘴,歐陽希特意換來一張大桌。
眾人落座,見身側有一個空座,忙問道:“蕭竹怎麼不在?”對麵落座的大徒弟薑煥說道:“不知道他在幹嘛,練功的時候就不見他的人影。”
歐陽希家教甚嚴,輕拍桌子,怒道:“快,去把他找來。”
過了良久,薑煥獨自一人走來,說道:“不知道這小竹怎麼回事,就是不出來。”
胡天到此時才記起,這蕭竹便是歐陽希的小徒弟。回想了一下,微微一笑,說道:“師兄休怒,恐怕我這金蘭小弟有些害羞了。”
在坐眾人不明其意,胡天便將前後說了一遍。
歐陽希哈哈笑道:“還真是他,我這小徒弟哪裏都好,就是有些不善交流,能和師弟交上朋友,也是十分難得的了。”
吃過了飯,胡天便到蕭竹房裏來了。
蕭竹看到胡天站在自己身前,更加的害羞,竟然將頭埋進被子裏不出來。
胡天巧言令色,最後要不是說了一句“你再不出來,我以後就不和你做兄弟了。”
這話一出,蕭竹不再躲躲藏藏。胡天竟然將那封書信拿出來,說道:“要不是這封信,我還不知道咱倆成這樣好的兄弟了呢。”
伸手入懷掏出一物,說道:“這也是半塊玉佩,是當年逃跑時摔碎的,你給我一塊兒,我也給你一塊兒。”
看蕭竹托著手裏的碎玉佩,胡天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二人談笑間,外麵不知何時闖進一人來。這人身高比常人高出一頭來,還有三撮白須。
要不是長了一對三角眼,真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氣派。
歐陽希拱手道:“史老前輩去而複返,不知有何貴幹?”
史無量道:“我看剛才那小子悟性不錯,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他了,還請歐陽莊主將他帶出來,我這就要帶他走。”
歐陽希連忙搖頭,說道:“史老前輩的武學造詣,冠古絕今。隻是我師弟已經有了師承,恐怕不能跟老前輩去了。”
史無量輕笑道:“他師父何許人也,怎麼能有我厲害,還是換我來做他老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