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飛刀雨,把眾人的目光勾的死死的。
發現他們消失,胡天別說多無奈了。進到房內,劉雪鬆將胡天讓到主位。
胡天初時還十分不願意,劉雪鬆說他是掌門,理當坐在這裏,他才別別扭扭的在那裏落座。
劉雪鬆首先開口說道:“師弟新任掌門,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以後可不要嫌麻煩啊。”
胡天臉色頓時紅潤起來,說道:“師兄放心,既然師父能將整個門派交到胡天手裏,胡天就算萬死,也會保無量門周全的。”
寒暄了半天,二人才步入主題。
胡天道:“這幾天就要又開師兄了,胡天要將害師父的凶手繩之於法。”
劉雪鬆道:“不可以,師父大仇固然重要,不過還要從長計議才是。”
胡天辯駁道:“沒時間了,如果真的依照常規來從長計議,恐怕等我們商量好了,那邊也已經布置好天羅地網,等我們去鑽了。”
看劉雪鬆點頭稱是,頓時底氣足了起來,繼續說道:“師父教導我四年半,難道我連給師父報仇的能力都沒有嗎?”
將門派全權交到劉雪鬆手裏,胡天帶著令牌鑰匙以及寶劍離開這裏。
心裏一直縈繞著父母和師父的大仇,前麵駛來一輛馬車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那趕車的連連呼喊:“讓開,快讓開,危險危險。”
等胡天回過神來,這馬已經近在咫尺了。情況緊急,不容他多想。
急忙一個疾步跨虎,反拉馬韁,這一手驚人的絕技著實讓這輛馬車的主人佩服的合不攏嘴。
等馬停止嘶鳴,那馬車主人連忙跳下馬車,衝著胡天一抱拳,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趕路趕得急了,竟然差一點傷到了小兄弟,真是慚愧。”
說著便扭頭埋怨起趕車的漢子。
胡天道:“也怪小可走路出神,擋住了相公的道路。我還有事在身,就此別過。”
那相公還待請教胡天性命,胡天已經施展那名為“鯤鵬逍遙步”的輕身提縱術遠去。
看著胡天遠去的背影,那相公還不住地誇獎胡天輕工絕倫。
這時天空突然下起瓢潑大雨,眼觀六路,發現前麵除了一座荒廢的莊園,再也沒有能避雨的所在。
急急忙忙跑了進去,跨進門裏,看到這裏正上演一幅活春宮,不由得有些難為情。
還沒等他轉過眼來,那女子已然看到門這邊站著一少年,衝那男人努一努嘴,又使了一眼神。
那男子回頭一看,不由得有些憤怒,開口便罵:“哪裏來的臭小子,竟然這麼不要臉,竟敢看人家...,沒羞沒臊的。”
胡天哪裏收到過這樣的羞辱,心想自己本來是前來躲雨的,無意間碰到這樣的意外情況,也是十分無奈。
連連道歉。
抱拳的手還沒放下,就聽見幾聲吵吵鬧鬧的,回頭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隻見門外一匹高頭大馬停在當場,一花須老者手執一把長柄刀走了進來。
喊道:“把這裏團團圍起來,不要讓那個畜生逃走了。”
胡天暗暗心驚,以為是那夥強人殺他來著。
誰想那花須老者看了胡天幾眼便向那一男一女走去,這時他倆已經穿好了衣服。
隻聽那女子作揖道:“父親。”那男人則喊了一聲“老先生安好”
花須老者朝著女子就是一巴掌,口裏還出現了“水性揚花”的字樣。
那男人連忙安撫著女子,看得出來他倆相愛的很。花須老者連忙拆開二人,說道:“豈有此理,當著我的麵都敢這樣,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啦。”
那女子聽到這話,連忙跪下道:“父親,我真的喜歡他,你為什麼不讓我和他在一起呀?”
聽到此話,那男人也跪了下來,向花須老者祈求。
那花須老者怒道:“他有什麼好,那趙家三公子文采出眾,你跟他肯定比這臭小子強得多,你是不是糊塗。”
那女子辯駁道:“我不,我就要和黎哥在一起,要不然女兒就死在父親麵前。”
那花須老者更加憤怒,說道:“好,那你就去死吧,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敗壞門風的臭丫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