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拳腳遊走不休,場上空間本就不大,到此時更顯得施展不開。
二人交纏在一起,難解難分,沈軒驚道:“這招真是太妙啦,胡天拳拳都落在薑公子上盤要穴上,看來結果不難猜測。”
吳解元嗬嗬笑了一聲,說道:“你小子眼力有些不擠,你隻看到胡天招法狠辣,卻沒注意到薑桓招招隻用七成力。”
“壞啦,這次肯定不能得勝啦。”
這時二人已經左右分開,胡天看著泛紅的雙手,歎了一聲,心想:這是什麼功夫?怎麼這樣強勁,我拳法雖然不怎麼樣,不過自認為在內功上比別人不差。
薑桓道:“胡兄弟好功夫,可能再接在下一拳。”不管胡天應是不應,施展名為踏雪升天的輕身功夫。
臨近胡天雙拳虛握,一招迎風掌當麵向胡天麵部打去。胡天腰馬合力,向後一仰,隨即使出一招朝天一蹬,向薑桓胯下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薑桓雙腿臨空盤起,好似老僧入定一般,硬生生的將胡天大招朝天一蹬擋了下來。
接著二人有各後跳幾步,胡天動作極快,如同踏風而行,氣運丹田,將無量門的獨門內功“兩儀罡氣”使出。
這道罡氣自胡天丹田上行至雙掌,憑借腕力將它推離身體。薑桓站在那裏,隻覺一股強勁的力迎麵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薑桓雙眼微閉,兩手翻轉三圈,在那股力走近之時,也是手運丹田氣,將胡天的罡氣運轉一圈,又讓它原路返回。
這手功夫著實令胡天張大嘴巴,急忙向上躍起,那股罡氣在後麵牆上撞出一不深的洞痕。
胡天雙腳他在一邊的紅柱子上,用力一蹬,旋身向薑桓猛攻。薑桓輕笑一聲,一連使出五招拳法應對胡天的攻擊。
胡天越戰越勇,半柱香過後,薑桓有些不支,跳開一步拱手道:“胡兄弟神功蓋世,在下自愧不如。”
胡天道:“公子那招絕地是極品,胡天縱使再臉上十年,也不可能學會。”
眾人此時已經走近二人,吳解元說道:“你們倆武功沒有高低,都是後起之秀。”
薑桓又和胡天寒暄了一陣,胡天才得知薑桓的底細。
又坐回原位,沈軒經那封無字信遞給吳解元。吳解元看到上麵答問圖樣,不由得瞬間眉頭緊皺,不住地搖頭。
低聲道:“初時聽薑桓所言,還未相信,這是他們從暗室找來,沒想到是真的。”
抬頭衝著胡天說道:“胡兄弟對圖上所說又和看法?”胡天沒想到吳解元會問自己,不由得有些震驚,道:“胡天身為外人,不便插嘴。”
順手將書信遞給薑桓,薑桓看後竟然笑了起來,對吳解元道:“怎麼樣?叔父還有什麼說辭,胡兄弟他們已經將鐵證找來,難道叔父還不相信?”
吳解元哀歎一聲,低頭說道:“真是想不到,他是第一個舉旗的人,居然是...唉。”
薑桓說道:“這就叫知人知麵不知心,叔父不應該唉聲歎氣,理應盡快安排,以免到時咱還是不明不白的。”
吳解元苦死片刻,抬頭望向胡天,道:“胡兄弟與我有恩,也就不瞞你了”躊躇了片刻,才又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