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冷笑道:“不會說話,那好說,就有本公子教教你吧。”說著折扇前送,胡天抬手架起,這時折扇大開,露出七把刀來。
那公子動作真夠靈活的,胡天雖然有長劍罩身,但誰想到他的功夫並不亞於胡天的流雲劍法。
胡天冷笑一聲:“是哪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竟然會教你這等人功夫,真不是好鳥。”
那公子卻沒有生氣,隻是不停的向胡天發起攻擊,說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抓鳥的本領,要是抓不到我,恐怕你連鳥都不如。”
胡天長劍走動,再加上他絕妙的輕功,那公子竟然有敗退的征兆。
“去死吧。”
隨著一聲呼喊,那公子折扇裏的飛刀飛向胡天,周湘喊一聲“大哥小心”,胡天已經驚覺,長劍旋轉,那些飛刀全部落地。
“厲害,本公子自學成之後,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能對過我七把飛刀的人,真是佩服。”
躬身行禮之見,從那公子發髻上飛出一個黑色的錐子,胡天縱然身有神功,也還是在脖子上留下一個血痕。
那公子見已經得手,後退幾步,得意道:“嘿嘿,小子,我這是黑寡婦,就算你是達摩在世,也是會栽的。”
胡天霎時間感到眼睛昏沉沉的,周湘見狀,走上前來,衝著那公子冷喝一聲:“你這人好毒的手法,怎麼能這樣。”
那公子笑了笑,說道:“姑娘,你的心上人已經中毒,片刻就會沒命,不如...你不如跟我好啦。”
“無恥。”
周湘手裏拿著長鞭,此時“啪啪”聲響,那公子臉上登時多了一個傷疤。
薑桓跨了上來,說道:“怎麼樣,我的子午流金鞭的滋味還不錯吧。”
那公子冷笑一聲,說道:“隻不過抽了一鞭子,有什麼大不了的。”
薑桓也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呢,我這子午流金鞭是以子午流金而來,等子午時辰一到,你的傷口就會流出金色的毒液,三個子午後,你也就沒救了。”
那華服公子知道子午流金是山東濟南子午門最出名的毒藥,隻要粘上一點,也就沒救了。
一時間慌張起來,薑桓笑道:“怎麼樣,要不要換解藥?”那公子略略思索,說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為了騙我的解藥呢。”
周湘插上一句:“那好,薑大哥,你也不用換藥了,我帶大哥去我師父無垢道長那裏,雖然路途較遠,不過好在傷我大哥的沒救了,不也是快事一件嗎。”
說著薑桓就將昏昏沉沉的胡天背在背上。
“等一等,我換。”
薑桓掏出一包東西,和那公子手中之物交換了一下,說道:“用溫水服半劑,再外敷半劑,三天後也就沒事了。”
交換之時,薑桓趁機點住了他的穴道,看胡天服下解藥醒轉過來,才解開那公子的穴道。
“小心,啊。”
周湘為了護住他二人,身體中了三枚黑針,登時昏了過去。
“哎呀,可惜,你們有膽子,就到成西的西門山莊來。”說完便消失在他倆麵前,隻留下了幾聲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