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桓也向西門鶴發起進攻,沒想到這西門鶴武功十分厲害,一柄雙頭銀槍抵擋二人猛烈的攻擊。
戰了多時不分高下。
胡天奇技絕招也都用盡了,可就是無法傷他分毫,薑桓隻學過入蓮居士的拳腳,自然沒有胡天技高,幾招下來,身上已經有多處傷痕。
胡天孤掌難鳴,再加上那西門鶴在槍法上浸淫幾十載,胡天就更加不是對手了。
胡天被迫的連連後退,不防備,小腿中了一槍,雖然鬥誌不減,不過身體已經有些力竭了。
一招落後,西門鶴槍挑胡天長劍臨空,飛起一腳,胡天被踹了有三丈遠近。
這時一道者打扮的人站在胡天身前,說道:“無量壽福,老道稽首了。西門莊主的霸王雙子槍法果然名不虛傳,老道算是開眼了。”
“莊主小心,他就是赤焰道人。”那些牆頭草見狀,不住的後退。
西門鶴倒不以為然,拱手道:“赤焰道長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赤焰道人微笑道:“豈敢,西門莊主最為鷹犬,自然有許多大事纏身,老道哪裏敢打擾莊主。”
又道:“不知道莊主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事,我就帶他走了。”
那西門鶴冷笑一聲:“道長,你這徒弟可有諸般不對,你這做師父的可不能護短。”
赤焰聽後嗬嗬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小徒得罪了莊主,那就讓他向莊主賠罪吧。”
說著衝空中喊了幾聲,就有一少年道者模樣的人出現在眾人眼裏。
“子虛,既然你有對不起莊主的地方,還不快快賠罪”赤焰道者雖然表情嚴峻,不過語氣倒甚是和藹。
那子虛拱手道:“師父明查,弟子一直陪伴在師父左右,哪裏可能得罪西門莊主呢。”
赤焰道者略一思索,說道:“請莊主明言,我這徒弟哪裏得罪了莊主,我也好教訓他。”
西門鶴道:“是道長身後的弟子所為,還請道長給在下一個交代。”
赤焰道者轉身一看,嗬嗬笑道:“莊主可誤會老道了,老道平生隻收過兩個弟子,這子虛即是一個,還有一個在山上不曾下來。”
西門鶴有些不解,問道:“道長既不是他師父,那為何要他從房上下來,還要他取在下首級,這是何意?”
“哎呀,這文質彬彬的樣子老道算是做不來了,真是夠難受的,你敢做朝廷鷹犬,那就別怪老道心狠了。”
赤焰道者突然心性大變,西門鶴不由得有些意外。
正想回身請教客人,這人是否真是赤焰,這一回頭,又吃驚不小,沒想到那些客人已經盡數離去。
赤焰道者吩咐子虛道:“乖徒弟,快把這位少年英雄帶走療傷,為師稍後即來。”
那子虛唯唯諾諾的背著胡天向大門的方向走去。
西門鶴這裏除了一個被點了穴道的兒子意外,就連看家護院的莊客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長槍前送,向對麵的赤焰道者疾刺,赤焰道者搖頭歎道:“又一個穆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