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這件事不密,你們要盡快下山,話就說到這裏,以後你們自會明白。”
拜別了師父以及所有同門,二人結伴向西嶽跨馬而行。
“師姐,你可別這樣,咱現在還報不了仇,可別沒等報仇,你先氣出毛病來。”
“我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惡。”
“師姐,多謝你送我的衣服。”
“我...我什麼時候送你衣服了,那是師父送你的。”
胡天偷瞄鍾子衣的表情,又道:“話不說不明,我今天還特意靠近師父,她身上除了牡丹的香氣,再也聞不到什麼味道了。”
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又道:“這件衣服質地柔軟並不算稀奇,不過這上麵的脂粉氣卻異常撲鼻 。”
說到這裏,鍾子衣臉上泛起紅光,看起來有些害羞。
不等他再張嘴,鍾子衣早已經跨馬快走了一步,胡天待在那裏不住的笑。
說道:“難道師姐喜歡我?不會的,師姐天生麗質,怎麼會喜歡我,真是胡思亂想。”
緊追了上去,“咦,人呢,馬在這裏,師姐怎麼不在?”
正想喊出來,想不到她居然在溪水旁蹲著,走近一看,居然是在用水浸濕臉頰。
自語道:“臭胡天,什麼都說,羞死啦。”
她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胡天趕忙開口:“師姐息怒,胡天再也不胡說八道啦。”
聽到胡天的聲音,知道自己剛才的自言自語被他全部聽到,剛剛降溫的雙頰再次泛起了紅光。
“你,你好可惡,居然偷聽女孩子講話,不知道羞嗎?”
胡天故作無辜狀,說道:“我...我不是有意的,隻是看到師姐蹲在這裏,好奇罷啦。”
實在是無奈,又無話好說,隻好繼續趕路。
“大人,大人可不能啊,這頭牛可是我們一家的命啊,請您高抬貴手。”
“滾開,我們還要去換酒喝呢,再不讓開,我們可就不客氣啦。”
那老者依舊抱著那身著武官服色的黑臉漢子,那漢子圓臉虯髯,一雙鼠著實可笑。
一隻右腳高高抬起,正要向老者背上踏出,胡天手疾眼快,一根馬鞭出手,抽了那人一個踉蹌。
鍾子衣下馬扶起老者,說道:“真不是人,老人家指著它養活家人,你們這些混蛋居然還想用它換酒喝,你們到底是不是人?”
那武官起初還氣勢洶洶,看到鍾子衣俊俏的樣貌,登時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位姑娘,別聽他胡說,我可是一手錢一手貨的買來的,怎麼能說是搶呢。”
那老者道:“你們看,這就是他給我的買牛的錢,就十幾文,怎麼能買一頭壯牛,你們給評評理。”
“豈有此理,看來你們是仗著是朝廷的狗,來欺壓老百姓,真是狗仗人勢。”
胡天一句話惹得他們麵紅耳赤,其中一個身材矮小的漢子說道:“大哥,士可殺不可辱,讓兄弟教訓教訓他,替大哥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