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漢子手裏拿的是一對判官筆,同體都是黑的,正好和他相配。
鍾子衣挺長劍與他對敵,“當當”幾聲脆響,三件兵刃交擊在一起,好不壯觀。
“臭丫頭,沒想到你的功力也不弱,這一下,就震得我虎口生疼。”
那鍾子衣笑道:“區區小技何足掛齒,且看我這幾招之威力。”
說著連揮幾下,使的是“牡丹宮”的百花劍法,這套劍法在江湖上還是挺有名的,能與之匹敵的寥寥可數。
鍾子衣身法飄忽不定,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在場中遊走,那黑漢子身材臃腫,沒多長時間就已經喘起了粗氣。
那剩下一人見狀,連忙跨上一步,闖了進來,說道:“好一招避實擊虛,你知道我大哥身材肥胖,不善於久戰,你居然用這種伎倆...”
鍾子衣看到他賊眉鼠眼的樣子,控製不住自己,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說道:“你是老鼠成精嗎?怎麼長得這麼滑稽?真是可笑。”那人罵一聲“豈有此理”就挺雙叉來戰。
鍾子衣連連後退,看著他的攻勢,笑道:“野鼠偷油,金鼠攔路,蛇鼠一窩...”
“啊,豈有此理,你居然拿我比作老鼠,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臭妮子。”
他已經被挑動的心中火起,鍾子衣也是從這時才開始正眼看待那人的攻擊。
“當當當當”,雙匕首和長劍碰擊,迸發出許多星星點點的火花。
和她苦鬥了多時,沒有占到半分便宜,臉上滿是不滿之氣。
那黑漢子也緩過勁來,聽那對判官筆來助戰,“唰唰唰”的三次攻擊,,那黑漢子連使了三招判官筆法,不過結果還是可想而知。
“哈哈,師姐好功夫,不愧是我的好師姐。”
“哼,看她能堅持多久,等解決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從姓鐵的語氣中,似乎可以聽出他的不滿。
胡天冷笑一聲,說都:“我看不會又那個時候啦,我就已經夠你受得啦,要是再換做我師姐,恐怕你立時就沒命啦。”
“大言不慚,你看我如何取你的狗命吧。”
這柄彎月大刀揮舞的愈來愈快,胡天的身影也隨著他刀勢的變換而變換。
戰了多時,胡天故意賣了個破綻,將那人繞到自己的羅網裏,不肖片刻,那姓鐵的身上已經有三處劍傷了。
“可惡,你到底是何門何派?這招式怎麼層出不窮的。”
胡天嗬嗬笑道:“在下不才,曾經拜過三位恩師,所以學的比較雜亂,還請閣下多多擔待才是。”
“可惡,浪費了老子半天的勁,不和你玩了,虛晃一刀,竟然起身逃走了。”
胡天本來是想追上去的,不過後來想到種種的後果,也就不再有想要追上去的念頭了。
“大哥,頭兒溜了,咱怎麼辦?”
那黑漢子不說話,隻是不停地和鍾子衣招架,突然三把飛刀出手,鍾子衣三劍“當當當”的將它們盡數擊落。
再回頭時,除了胡天坐在樹下不停地傻笑,那三人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