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有兩柱香的時間,那公子的血看不出絲毫異樣,胡天才開始施展他的絕技。
熱汗直冒,過了半個時辰,胡天才鬆開了雙手,看著麵色轉為紅潤的公子,笑道:“還好,臉沒那麼蒼白啦,應該很快就會好的。”
聽到胡天的話,那仆從別提多開心了,衝著胡天連磕了數十個頭,頭都見血了,都好像不自知一樣。
過了這一晚,那公子終於醒了過來,經過仆從的講述,他才得知昨晚所發生的一切。
衝著胡天拱手行禮,說道:“大恩大德,劉正陽沒齒難忘。”
胡天道:“你姓劉嗎?”
“嗯,我是姓劉,上次是怕實言相告為公子帶來麻煩,還請公子見諒。”
鍾子衣看胡天表情呆滯,料想是有些想法,說道:“師弟,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要不然也不會叫你九宮八卦的破敵之法了不是?”
胡天看向那劉正陽,說道:“現在我都知道劉公子的目的了,那該怎麼辦?”
那劉正陽微笑一聲,說道:“我看胡兄弟也是江湖豪傑斷不會去官府揭發我的。”
這句話著實令胡天很是欣慰,笑道:“好,劉公子身上還有傷,你去哪裏,我胡天就跟你到哪裏,等你安全抵達,我再回來。”
“那可不行,這樣的話,正陽豈不耽擱了胡兄弟的事了,不可以。”
胡天又道:“哪裏的話,劉公子是為了天下百姓謀生路,胡天又豈是苟且偷安的人,你不願意也得願意。”
那仆從插了一句嘴,說道:“公子,你有傷在身,胡公子又是高手,既然盛情難卻,那就答應了吧。”
那劉正陽瞪了仆從一眼,隨即對胡天和鍾子衣笑道:“那多謝了。”
在樹林裏打了幾隻野兔,填充了腹中饑餓,便和劉正陽一起上路了。
這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民間的蕭條景象,胡天道:“沒想到現在居然會是這種樣子,真是不敢相信。”
劉正陽道:“這都是由於皇帝的昏庸,要不然怎麼會四方割據呢。要不是為了一口吃的,誰又能冒著殺頭的危險,去造反。”
鍾子衣也插了一句:“這就叫君要臣死不得不死,官逼民反,不能不反。”
“哈哈,好一個‘君要臣死不得不死,官逼民反不能不反’,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麼反的。”
回頭一看,隻見這人一身黑衣腰間盤著一條大蟒,手都是黑的,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十分陰森可怖的。
“老家夥,追的還挺緊。”
“嘿嘿,劉正陽,老仙的蛇毒滋味怎麼樣?我看你氣色不錯,看來已經解了。”
“不錯,要不是我的好兄弟,我哪能好的這麼快。”
一聽這話,那黑心老仙登時變臉,說道:“怎麼可能,我的蛇毒隻有我一個人能解,你怎麼可能會沒事。”
胡天雙腿夾馬腹,致使胯下之物輕踏幾步,說道:“老鬼,你真以為你的蛇毒是獨一無二的?嗬嗬,真是自欺欺人。”
“你說你能解我的毒,你用什麼解的?你說出來,要不就是偷了我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