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搖頭道:“前輩說的那裏的話,昨天我可是用前輩這張紙鬧得他們沒辦法進京的。”
說道這件事,王蕭居然還有些神氣了,麵露得意之色。
“前輩,您這次是來殺他的嗎?”
“非也,他可是朝廷命官,我如果殺了他 豈不是公然和朝廷為敵,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聽前輩意思,您隻是想懲戒他一下了?”
“不錯,要讓他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的道理。”
“哈哈,好大的口氣,就是不知道你又幾條命。”
他們隻顧著聊天,居然連周圍多出了五個人都沒注意,胡天張望四周,才終於長出了口氣。
說道:“湯掌門,大駕光臨有何見教?”
那湯五嶽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呸,臭小子,居然被你們騙了,我要殺了你。”
胡天冷笑一聲,說道:“我隻是騙了你一次,你就要殺了我。那你騙了他們一次又一次,又當如何處置?”
那湯五嶽道:“我是堂堂的朝廷命官,有皇帝罩著,有誰能害我?”
這話說的十分霸氣,他帶來的五名打手聽後,也都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嗬嗬,老頭兒,他們不敢動你,我老人家可沒什麼好怕的。”
那湯五嶽一見老者,頓時改變了表情,說道:“孫踏雪,你怎麼會在這裏?”
那被稱為孫踏雪的說道:“承蒙湯掌門手下留情,老夫才,從你的手底下撿回一條命。”
“既然這樣,你就應該感恩戴德,怎麼還和他們站在一起?”
孫踏雪冷笑一聲,說道:“好不要臉的湯五嶽,當初你在我身上砍了三刀六個窟窿,老天不讓我死,就是為了讓我報仇的。”
這話一出,著實驚到了他們,均想:佩服,六個窟窿,不然都能活過來,真是罕聞。
“別廢話,先吃我一刀。”
那孫踏雪呆立在那裏紋絲不動,說道:“當初是你放我一條生機,我是有恩必報的人,先讓你三招。”
“當”的一聲,孫踏雪的判官筆和那湯五嶽的六合金刀碰在一起,崩裂出許多火花。
又“當當”兩聲,那湯五嶽三招已經用完,孫踏雪道:“姓湯的,既然老夫恩已經還完,現在我可要動手啦。”
話才剛剛出口,那孫踏雪挺兩根純鋼打造的判官筆向湯五嶽送去。
“好筆法,沒想老前輩的判官筆使的這麼厲害,真是看不出來他年近七旬。”
“是啊,老前輩不但是恩怨分明的人,就是他那套判官筆的功夫,用行雲流水來表示,一點都不為過。”
判官筆是孫踏雪唯一的兵器,他在上麵付出了五十年的心血,所以比任何兵器都具有殺傷力。
“哎呀,老家夥,多年不見,你的武功倒進步不少,我都差點都趕不上啦。”
那湯五嶽微微冷笑一聲,說道:“都快死的人啦,武功再高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多喝幾杯酒,多瀟灑瀟灑呢。”
一邊交手,一邊談笑風聲,倒還真有一種故友重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