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也說了許多話。
在一座已經荒廢了不知道多少春秋的東嶽廟裏,三人剛剛打定休息的主意,忽聽耳後風響,料定有人偷襲。
急忙使了一招“鳳點頭”的功夫,就聽“噔噔噔”三聲響,抬頭看時,就見已經開始掉漆的紅漆柱子上有三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正在顫動。
不可質疑,那三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就是暗器。
“什麼人,用偷襲這種下三濫的功夫,有能耐出來相見。”
話音落地良久良久,就聽見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嗬嗬,嗬嗬嗬嗬。姓路的,讓你金爺爺等的好苦啊,今天你終於來了。”
那路西安聽出這人是誰,冷笑一聲,說道:“穀七田,你又幹起了你的老本行?”
那被稱為穀七田的漸漸走了出來,說道:“不要見怪,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你不與我為難,我也不會讓你難受的。”
“怎麼 你師父穆老頭兒還想升官兒不成?”
那穀七田搖了搖頭,說道:“他老人家幾乎都要一手遮天了,還有什麼好勝的。”
從柱子上拔下那三個怪暗器,說道:“我都在朝廷供職三年了,還隻是一個區區的百夫長,這不接著這個機會,我可要往上爬爬。”
“哼,看樣子你還沒打開吧?”
“還是路兄了解我,要不然該用得著讓你們這些高手進京。我勸路兄一句,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胡天實在壓不住心頭火,衝上前去,朗聲咒罵了幾句,也那穀七田是無欲無求,還是根本沒把胡天放在眼裏,居然沒有絲毫反應。
“李兄弟退後,這個是非圈子與你們無關,你們還是上河北去吧。從這裏再北走七十裏,就到河北了。”
見那穀七田有攔阻的意思,連忙上前一步,說道:“穀兄,難道兩個不相幹的人,你也不放過嗎?”
穀七田一聽這話,不得不讓出道路來。胡天本來是不想走的,不過那李縱齊死拉硬拽的,也由不得他了。
剛剛離開那座東嶽廟,胡天就停了下來,環顧了下四周,說道:“他居然是一個人來的,膽子倒是挺大的。”
李縱齊開口道:“我們還是盡快去大都吧,聽那個人的口氣,好像他已經殺了許多來京的人。”
胡天一把推開了李縱齊,說道:“盡管如此,我們也不能讓他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也算一個頂天立地的好漢子,豈能夠讓一個畜生結束了他幾十年的活路。”
不顧李縱齊的反對,徑直又向東嶽廟走了回去。
胡天本來就是無意間卷進來的,李縱齊也是怕他有個閃失,急忙跟了上去。
“當啷”一聲,胡天才剛剛靠近廟門,就聽見又鐵器落地的聲音。急忙開步踏了進去,不由得一些不可思議。
就看到路西安半個身子倒在地上,身上還滿是血汙,那穀七田手裏的長柄刀的刀口上還又鮮血向下滴。
這時那穀七田步步向路西安靠近,路西安臉上也依稀有些恐懼的顏色。
“嗤——”
這是身體被東西插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