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這裏左顧右盼的,一直等不到胡天,計議著要分頭去接應。
主意才剛剛敲定,忽然麵前出現一人,二人連忙拔劍相向,定睛一看,沒想到這人就是久等的胡天。
不和他們說話,先將昏迷的鍾子衣放在幹草上休息。
三人在這間破房子外的那棵大樹下安坐,胡天道:“這個所謂的‘四賢莊’實在是可惡,不過他們倒很是厲害,高手如雲一點都不誇張。”
路少保往房子看了一眼,說道:“莫非這位姐姐就是師兄所說的師姐嗎?”
胡天點了點頭,接著道:“今晚費勁千辛萬苦才救到我師姐,現下我也受了傷,恐怕再難救我大哥了。”
突然一陣風響,接著便發出輕微的腳步聲,三人眼望房間,互通眼神,劍盡皆往房子走近。
玉兔照的大地光亮,在它的映照下,看到裏麵有一個男人在靠近鍾子衣。
胡天猛然間寶劍出手,向那人後心擲去。
“當”,那人反身用手臂擋架,寶劍路線轉變,在木門上紮定。
胡天跨上幾步,說道:“狗賊,怎麼可以乘人之危。”
那人並不和胡天口角爭執 跳動身子,就往外走,外麵有李縱齊和路少保,他那裏走的脫。
胡天緊跟其後,說道:“你要不說到這裏有什麼貴幹,我們是不能放你走的。”
那人回頭看向胡天,也是這時,胡天才看清那人麵貌。
怒色道:“禽獸,你居然還敢追過來,找死,我要為我師姐出氣。”
那人連忙搖頭道:“不,不,我不是來殺人的。”
“哼,你們‘四賢莊’還能做出來什麼好事不成?休要廢話,納命來。”
說著挺身疾刺一劍,那人也不示弱,長劍圈轉,就按將胡天進攻招數化解。繼續說道:“我對鍾姑娘是真心地,我...”
話還沒說完,胡天又已經攻到。
這次卻與前麵一些招式有些不同,這次都是下劈之勢,看起來倒像是些刀法。
胡天飛身而起,突然麵目通紅,一口鮮血從口內噴出,隨即倒地。
二人見狀,無不驚訝,連忙護到胡天身前,見那人收劍入鞘,都覺得甚是不解。
那人道:“我對鍾姑娘做那樣的事,是我的不是,但我是真的喜歡她,要不然就是十個鍾姑娘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又非分之想的。”
在路少保的攙扶下,胡天才艱難的坐在地上,沒好氣的說道:“你可不是什麼好人,怎麼配的上我師姐的美色。”
那人道:“不瞞你們,餓我雖然是他的親生兒子,不過我和他可有深仇大恨。”
胡天冷笑一聲,說道:“這話好有意思,他既然是你的生身父親,有哪裏來的什麼深仇大恨。”
那人道:“確切說來,我是他的私生子。我娘是濟南的名門閨秀,一次與家人出外朝聖,路上遇到他,他居然起了色心,夜間摸進我母親的住所,將她父母兄弟盡皆殺害,單留我母親一人獨活。”
說道這裏,那人眼裏似乎有淚流了出來,“自從那晚我母親失身與他,每天都在想著要自殺,要不是有仇人在世上,恐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