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1 / 2)

三人在外麵坐立都不得安生,李縱齊道:“胡大哥,這樣哭下去,還不把鍾姐姐的身子哭壞了?”

薑桓曾得鍾子衣的悉心照料,這句話也觸動了他的心,說道:“李兄弟說的有理,難不成非要達到撕心裂肺不可嗎?”

“好吧,我們進去。”

走進破屋,看到此情此景,胡天也有些難受了起來。走近鍾子衣,故作神態,一探他心脈,說道:“師姐,他還有救。”

這話一出,那鍾子衣眼睛陡然間看向他,說道:“都已經這樣了,難不成你還有妙手回春的本事不成?”

胡天站直了身子,說道:“我爹生前也做過大夫,南白北元也曾傳授過我一些岐黃之術。”

“那我就試試看。”

李縱齊和薑桓將羅謙抬到一旁的長桌上,胡天解開羅謙的衣服,看傷口還不算深,之所以會暈死,是因為疼痛難忍所指。

找到了根源,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包紙包的白色粉末,塗撒在左胸前,經過一係列的救治,才算完事。

大約等了兩個時辰的功夫,他才漸漸蘇醒過來,胡天輕聲道:“羅大哥,你好肥的膽子啊,這說不好還可能有生命之危呢。”

“我當時是真的處於真心,我真感覺有些對不起鍾姑娘。”

“鍾姐姐,你過去看看吧,那個姓羅的已經醒過來了。 ”

一見鍾子衣走近,羅謙急忙坐起了身子,也是這一激動,傷口又流出了血液,這可心疼壞了鍾子衣。

一手捂住傷口,一手摟住他的鼻子,哭道:“你怎麼這樣輕視自己的身子。”

這話一出,那羅謙就明白其中含義,臉上除了欣喜之色,在看不出有什麼其他任何含義。

“為了你,就算是要我的命,又有什麼好猶豫的。”

胡天嘴角一揚,說道:“你占了我師姐的身子,你可要對她負責,這一輩子你要是敢對不起他,我可是饒不了你的。”

那羅謙說道:“不敢,在下這一輩子是絕對不會和我的心上人分開的,就是你們不讓我們在一起,我也不會離開。”

靜養了多日,他的身子才有了痊愈的樣子。

胡天道:“李兄弟,劍門關發生變故,你要去那裏?”那李縱齊看了一眼天空,說道:“我是奉了我爹的命令去劍門關的,現在劍門關發生變故,我要去向我爹爹說明一切。”

胡天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咱就此別過,如日後有緣再會吧。”

李縱齊道:“我提議,咱也算患難與共了,那要不咱也學一學故人,結拜一下。”

薑桓聽後,臉現喜色:“這話有理,我看可行。”

胡天看向羅謙,說帶:“羅大哥你看怎麼樣?”

羅謙低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胡天明白他所想為何,說道:“那咱就撮土為香,結拜金蘭吧。”

硬拉硬拽的,才讓羅謙參加進來。

一番言表,四人才開始排先後位置,薑桓年紀最長,尊為大哥。羅謙年紀第二,排為二哥,依次下排為胡天和路少保和李縱齊。

自從李縱齊離開,幾人便開始計議下步計劃。胡天道:“師姐,咱下山是為了去華山,這幾日下來,已經耽誤了不少日子,我們還是盡快動身去華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