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軒:“你可以在這裏喝掉,就是不允許帶出去。”
那兩人馬上將那沒有動的一碗酒,分成了兩份。
一人端著半碗酒,一口幹。
“好酒!難怪要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銀能買到這酒,值了。”
兩人說著,扶著那醉鬼,離開了酒屋。
一出來,就被眾人圍上了。
“怎麼會這樣?三碗就倒了。”
扶人的兩人說:“他連兩碗都沒有喝完,就睡地了。”
“那剩下的一碗酒呢?”有人問。
“我們分了喝了!”兩個人舐著嘴唇說。
眾人沒有說話,看他們兩的動作,旁就知道那酒是啥樣。
“你們為什麼不帶出來給我們嚐嚐?”有人責怪道。
“店家有規定,賣的酒,隻能在店內喝,不能帶出門。”
眾人一下子喊了起來:“這是強盜行為。”
但是,他們喊破了嗓子也沒人理他們。
嗓子喊幹了,需要喝酒啊。
眼前有酒,不能放過啊。
作為酒中人來說,酒命即生命。
於是,他們商量了一下。
讓兩個傭人送醉的那人回家,順便再喊來十個傭人。
萬一他們喝醉了,總得有人送他們回家不是。
他們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概然選的代表打頭陣,那人的酒量比他們的平均酒量要高。
就是這家夥都醉了,自己能不醉?
可是,對於喝酒愛酒之中,追求的就是那種雲裏霧裏的醉意。
所以,他們準備大醉一回。
等到傭人來了,他們便走進了酒屋。
“喝酒?”周子軒斜睨一眼問。
“是!我們十二個人,買八壇酒。”一個領頭的交上四百兩銀票。
十二個人,八壇酒,每人兩碗酒。
周子軒點點頭,收了錢,讓他們坐去桌邊。
不一會兒,八壇酒送到了桌上。
三個人一桌,一桌兩壇酒。共四桌。
周子軒看了看大家一眼,回到了櫃台內。
這邊的十二個人興奮地開壇喝酒,連連叫好。
過了二十息後,沒聲音了。
周子軒伸出頭一看,娘的,都爬在地上。
周子軒走出大門,對外麵的傭人說:“進去將他們都弄走!每人兩碗酒,都醉。這還叫喝酒的人嗎?”
傭人進來,將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十二個人全部背了出去。
周子軒讓謝老九清理打掃桌麵。
四桌子上,還有他們沒有喝完的酒。
“少爺!這酒也太厲害了。”謝老九舐著嘴巴說。
“等晚上,你們每人分兩碗酒,喝完後醉了好睡覺。”
周子軒不是小氣之人。
而那十幾個傭人背著十幾個醉鬼進城門的情況,成了京城一景。
“喂!怎麼會有這多病人,傳染嗎?”
守門的軍丁躲了幾步,誰都怕傳染病。
“不是傳染病,是喝醉了!”
家丁們急忙解釋,傳染病是要活埋的。
軍丁大膽的上前一聞,果然是酒氣。
“怎麼一下子醉了十幾個?”
“不是醉了十幾個,而是全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