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周敏與李珊的床下,發現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裏麵裝著一隻黑色的死貓,更恐怖的是黑貓的死狀極度的恐怖,在盒子裏麵貓的四肢全部被反方向地折向身後,肚子被剖開,腸以及內髒也都已經刨出,屍體血肉模糊地裝在一個精致的盒子裏麵,黑貓的血已經全部被抽幹,也就是說,在黑色的精致的盒子裏麵,剩下的就是一具幹枯的黑貓的屍體。
兩個女孩這時嚇得臉色發白地跌坐在一旁,我和張偉對看了一眼,也不由得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嚇了一身涼意。驚嚇過後,我卻變成了憤怒:“媽的,什麼破酒店,房間也不清理幹淨,也不知道那一個**的賤貨在這裏搞惡作劇嚇人。”我轉頭對那兩個驚魂未定的女孩說:“去打電話叫酒店的人上來清理下場地。我和張偉去看看別的還有什麼地方會這樣的。”說完我們伸手去把裝有黑貓的盒子移開。在我的手剛要接觸到盒子的時候,我卻發現這盒子上麵傳來一股寒氣,就跟我剛進這個酒店的時候感受到的寒氣一樣,同樣是那樣的透徹骨髓。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是,正當我奇怪的時候,這種陰寒的感覺卻又消失得無隱無蹤。正在我詫異之間,張偉已經蹲下來幫我處理那個盒子。在我們移開那盒子的時候,我們卻發現盒子的側麵刻著一些花紋,我仔細地看了一下那些花紋。花紋很奇特,不像別的一些工藝品的盒子上麵雕刻的一些吉祥的花紋,那個盒子上的花紋卻是一個個分開的,說白了,其實這些花紋就是像一個個猙獰的遠古的文字,拚在一起,去講述一件奇怪的故事。我當時也沒並沒有太多的注意。隻是略微地看了一下那些花紋的樣子,便把盒子移開。然後和張偉檢查了一下房間的四周,確定了沒有別的有問題的地方,便開始安撫那兩個受驚的女同事。
很快地,酒店的人來到了房間。經理對著我一個勁地致歉,聲稱他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反正就對於整件事情他們致以萬二分的抱歉之類的說話。
我現在也沒空搭理那經理的道歉,隻是張偉在一邊跟那公關部的經理在周旋。
我稍微注意了一下那些服務員收拾盒子的工作,隻見其中一個員工在收拾盒子的時候始終皺著眉頭,一臉地敬畏,嘴裏一直在念念叨叨。在一群忙忙碌碌地的工作的人中,他的戰戰兢兢顯得特別的格格不入。
於是,我好奇地走到他麵,並用英語詢問他,為什麼一開始工作嘴巴就開始念念叨叨。沒想到的是,那個服務員竟然會說漢語,他用不太流利的漢語回答我說:“先生,我父親是中國人,我會說漢語。”
我驚訝,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發生了這中事情,竟然能遇到一個會說中文的人,突然,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在我的心裏升起。
我看著他說:“你好,我叫歐陽鋒,我可以請問你一下,為什麼你在收拾那盒子的時候這麼謹慎呢?”
他緩緩了緩氣:“歐陽先生,你好,因為你們這個黑貓可能是降頭師布的一個靈貓降,但是根據我的觀察,這個降頭應該還沒成型,但當中卻被你們在無意中撞破了這個降頭,也就是破壞了這個降頭師十年的心血,這個事情如果被降頭師知道了,一定會怪罪於你們的,我剛才念的是你們的大明咒,我想,希望佛祖能保佑你們平安。”
我禁不住呆了一呆,我本來壓根就沒想到這件事情會聯係到降頭上麵去,在我自身看來,這事情本身就是一個惡作劇,來嚇唬人的,想不到竟然會聯係到泰國最流行的降頭上麵去,也怎麼都想不到泰國的降頭師會跑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下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