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我們大家都不禁慨歎,這千古的事情竟然是如此的相似。隻是想不到,我們的命運竟然和這千古之間的恩怨牽絆在一起。
沉默了半晌,張偉整了整精神,站起身來說:“走吧,峰哥,咱們去西安去。”“嗯,那事不宜遲,爺,我們就先走了,生死在此一回,但願能在那邊找到活下去的線索吧。”我也站起身來,向爺爺告別說。
“唉,峰兒,你萬事小心吧,你爺爺我幫不了你什麼忙,不過,估計這件事情也沒有那麼容易破解。這樣吧,在西安那邊我有個故人,當年是一起跟你爺爺一起長大。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去找他。”
說完,爺爺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接過來看了一眼,片名古樸簡單,隻見上麵寫了幾個正正規規的楷書:紅塵遠,古今事,皇浦靜。我看了一眼,隨手放進了口袋,說實話,這種文縐縐的話語,我看著就覺心煩。
走出爺爺家的大門,心裏不禁百感交集,二十多年的生命裏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這次真的時前路茫茫,生死未了。
張偉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走吧,我幫你回公司請假,訂明天最早的機票,咱們就去西安會一會那未知的未來。”
大概也隻得這樣了,我遞了跟煙給張偉,拍了拍這兄弟的肩膀。嗬嗬,生死之交。
第二天,我就開車來到了機場。但想不到的是張偉原來比我更加地早到。二話不說,我們兩這時一起登上了飛機。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顛簸,我和張偉終於到了西安。
晚上八點,我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下飛機,這時的西安華燈初上,燈火闌珊,我們在這千年的古城踏著未知的命運,便開始了新的一輪爭鬥。
“嗬~峰哥,我們終於到了!走吧,我們去會一會那所謂的命運!”
正當我和張偉走出候機大廳的時候,一把嬌滴滴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歐陽先生,歡迎來到西安,久候了!”
聲音很熟悉,那一聲簡短的問候在我心裏激起了層層的漣漪,仿佛那便是遠古的**的召喚,那親密得不能再親密的昵稱。很熟悉的感覺,溫馨,窩心。
我的心裏凜然一驚,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一聲呼喚有如此奇怪的感覺,會因為這一聲的叫喚而觸動了內心的情感。
我們停步,回首,隻見一個出塵脫俗的白衣女孩站在我們跟前。
淡妝素裹,凝脂勝雪,修長的眉宇之間隱隱地透出與生俱來的孤傲。娉婷楚楚,青絲束起,一襲剪裁得體的連衣裙顯得冷豔而出塵。
“傲兒!是傲兒!可是,奇怪了,她現在應該是在我們公司的錄影棚拍廣告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峰哥,得小心了。”說完,張偉在我身後偷偷地捏了一把。
我背後一痛,頓時從剛才的幻想中清醒過來。轉念一想,也對,一個平時交接並不熟悉,可以說是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平麵模特忽然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並且是等候了我們很久了。這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整理了一下心神,和張偉一起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