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硯抬頭一看,是戶部尚書陳韞。
“準奏。”
“啟稟皇上,邊關連年征戰,百姓民不聊生。微臣跟戶部其他同僚商量準備調整賦稅,還請皇上定奪。”
“既然如此,那就減免一年的賦稅,當地糧庫充裕的時候再上繳國庫吧。”皇甫硯沉思了一會,出口說道。
“是,皇上。”陳韞得到皇甫硯的旨意後也退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微臣也有要事啟奏。”禮部尚書何進也站了出來,拿著參笏說道。
“準奏。”
“自從皇上已經立太子皇甫端為儲君一來,後宮人員稀少,妃嬪更是不夠編製。馬上就是三年一次的大選,向皇上請示則個。”何進說道,躬身等著皇甫硯的回答。
“此事朕已經說了很多次,現在皇後和太子俱在,已經沒有必要再去納妃了。”皇甫硯開口回絕道,不是很想討論這件事情。
“可是皇上,皇室血脈也太過稀薄,還請皇上充盈後宮,為我王朝開枝散葉啊!”何進極力想要皇甫硯充盈後宮,畢竟沒有哪個王朝向現在這樣後宮僅有一位皇後啊!
“此事不必再議,朕的後宮隻要有皇後一人即可。其他妃嬪就算納入了後宮,朕也不會去寵幸她們,不如就直接這樣。”皇甫硯說出自己的想法。
此話一出,朝堂上麵一片嘩然,大家口中都說著不可不可,一時間朝堂上麵有些嘈雜。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您是真龍天子,注定要為皇室開枝散葉。再說,皇後娘娘注定是要母儀天下的,這子嗣如此少,後宮嬪妃更是少得可憐。皇後娘娘不是要被百姓落下‘善妒’的口實嗎?”一位文臣站了出來說道。
“是啊是啊皇上,微臣仰羨皇上和皇後娘娘鶼鰈情深。可是皇室血脈這等大事不可如此作為啊!皇上執意如此的話,如何讓老陳麵對皇甫家的列祖列宗啊!”一位上了年紀大臣也站了出來勸到。
皇甫硯頓時感覺有些頭疼,他準備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時候就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卻沒有想到這問題來的如此的快。雖然說自己心裏向往著田野生活,可是畢竟現在還坐在這朝堂之上,就要遵循祖製。但是他心裏著實是不願意再納妃嬪的。
“好了,不必爭論,這件事情我的心裏自有定奪。”皇甫硯現在知道並不能跟群臣正麵衝突,這樣反而會使芳兒在群臣百姓的麵前印象變得極壞,他不願意“紅顏禍水”這四個字被放在芳兒的頭上。
“可是皇上,三年一次的大選馬上就要開始了。皇後娘娘按禮製是要主持大選的呀!”禮部尚書何進又再次說道。
這對皇甫硯來說著實是一個難題,自己實在舍不得委屈芳兒,可是眼前這個事情又該如何定奪?
“皇上,還請皇上下旨,微臣也好安排相關事宜啊!”何進跪下來說道,等著皇甫硯下旨。
“如果我說要取消這次大選呢?”皇甫硯試探著開了口,心裏不想對不起芳兒,更不願意把一些他不愛的女人納進後宮,但是又沒有足夠的理由來說服文武群臣。
“萬萬不可啊皇上!”台階下文武群臣跪了一片,不同意皇甫硯的這個想法。裏麵赫然在列的是三朝元老李元琪大人,直接他直接用膝蓋移步到了大堂中間,說道:
“承蒙高祖賞識,臣等一介布衣能官至左相,輔佐三朝天子,乃是臣等的榮幸。如今皇上想要違背祖製,後宮隻能容許皇後一人,微臣萬萬不敢讚同,還請皇上收回這一心思,充盈後宮,為皇甫家開枝散葉。”
“皇上,您後宮獨寵皇後娘娘一人就已經引起各方家族勢力的不滿,導致朝堂之上也是暗潮洶湧。況且皇上能夠免得了這一次大選,往後其他番邦進貢,送來的妃嬪皇上又當如何處理?”
李元琪畢竟是三朝元老,說話要比其他群臣硬氣,見皇甫硯沒有答話,又繼續說道:“難不成皇上想要告訴老臣,也要把這些美女遣送回國嗎?皇上可以至家族勢力於不顧,試問皇上,也要把這些番邦牽製視若罔聞嗎?”
“這......”皇甫硯顯得格外的為難,李元琪說的句句屬實,況且自己最後還是想歸隱田園,不說交給下任天子一個太平盛世,至少也是一個和平富足的國家,而不是內外樹敵的爛攤子啊!
“老臣請皇上三思...”李元琪又是一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