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來,就別想了。”他突然拉著我的手臂,將我擁入懷中。
他的味道,那一絲香味,在我鼻尖纏繞。
可是,卻蠱惑不了我的意識。
我露出一絲得逞的笑。
不是說我的眼神和陸瑤很像嗎?我再給你加點衝擊,看看你還會偽裝嗎?
隻是,我顯然低估了孝則演戲的本事。
不過這樣,才好玩呢。
我在心中腹誹很多,突然耳邊拂過一團溫熱的氣息。
“逛了這麼久,我扶你去別地休息一下。”在我嗯聲後,我們沿著承聖街道走過。
直到一處茶樓停下。
我抬頭看著牌匾。
-得雨樓。
有些恍惚。
這是我前世最喜歡的茶樓,臘八的時候,我曾經和七瀾來過。
我轉頭看向孝則,他此時也正巧看著我。
“進去坐坐。”孝則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
我點頭,率先邁出腳步,踏入得雨樓內。
剛進樓,就聽到從裏麵飄來的喝彩聲和驚木聲。
一個看破世間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上回說道,上古國君,柳念生與他的皇後白桑自小兩情相悅青梅竹馬,可惜白桑紅顏薄命,隻二八年華而病逝。”
我一聽紅顏薄命四字,不禁望向戲台。
戲台上,一位身穿青布衣裳的中年男子,一手一把驚木,一手折扇一搖。
我再一次愣了神。
六年來,也不是將所有的事務改變了。
眼前的這位說書先生正是當年那位,名盛一時的須言先生。
隻是當年他的場子,幾乎人員爆滿,如今人數不少,卻也沒有當年興盛。
“客官,喝點什麼茶?”一位小斯眼疾手快,站在孝則身邊,很是禮貌。
孝則吩咐幾句,擺擺手,小斯退下。
須言再次一合折扇道:“柳念生痛失愛妃,三年一蹶不振,此時正值旱災水澇,百姓流離失所。”
“真是可憐,妻子病逝,國家動蕩。”一位夫人有些難受,雙手不住用帕子擦拭著微紅的眼睛。
“這位夫人所言極是。”須言先生很讚同的看向那位夫人,繼續說道:“而周邊四國對上古國虎視眈眈,此刻上古國內憂外患,百姓生活水生火熱。”
“哎,隻怪這位國君愛美人不愛江山呀。”一位紅衣男子兩手摟著兩位美貌的女子,發出這樣的感慨。
我好奇望去,正巧紅衣男子媚眼正巧想我們看來,輕佻的眉角微微一提,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
我很好奇,這位紅衣公子應該也是個人物,為何如此麵生?
許是我盯著久了,孝則拉了拉我的手,小聲在我耳邊道:“別靠近他!”
他說的時候,感覺酸性十足。
莫不是他吃醋了?轉眼一想,許是自己想多了,孝則怎麼可能會吃醋?
我假裝點頭明白,心裏卻是更加好奇幾分。
而須言先生好似沒有聽到這位紅衣公子的話,接著講道:“此時岐黃山的天虛道長前去麵聖,兩人談了一天一夜,最後柳念生重新打起精神,他想出計策讓官員捐贈善款,派親信開倉放糧等,最後上古國內憂解除,外患不攻自退。”
此段結束,眾人唏噓不已。
“這個故事如何?”孝則一隻手握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