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血刀臉子僵。
豐誌卻搶先一步道,“我爹是漠城血衣門的門主,小子,你要敢殺我,我爹就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勸你們跪下給本少爺認錯,本少爺或許饒你們不死。”語氣傲慢還帶著威脅。
聽了豐誌這一通威脅,血刀臉都綠了,心中不知道把豐誌罵了多少遍:你說你平時在漠城拿出血衣門少爺的身份一般人還真不敢惹你,但這裏不是鎮陽城,你的血衣門少爺的身份大大打了折扣,況且,這樣威脅別人,別人怎麼可能還放虎歸山,留下禍端。
古楓幾人卻笑了,一個個看傻子似的看著豐誌。
“這家夥做壞蛋都少根筋。”歐陽浩笑到。
“幾位,真的要趕盡殺絕嗎?難道真的不怕血衣門的怒火和報複。”被豐誌無厘頭的一攪和,血刀知道也隻能威脅下了,希望血衣門的名頭能嚇住古楓幾人。
但這願望顯然落空。古楓幾人不吃這一套,敵人越是強大,就越是不能留情,否則,隻會更加麻煩。
“若今天是我們被你們拿下。那。你會給我們生機麼?這種幼稚的問題。我想你心裏比誰都明白。“古楓語氣越來越冰冷,
”然而,這同樣是你們今天的下場。”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血衣門將與你們不死不休。就算你現在求我也沒用!”事已至此,豐誌任不知自己處境堪危,依然大言不慚。
“少拿你那什麼破血衣門嚇唬人。對小爺沒用。”聽著豐誌和血刀的威脅,歐陽浩撇嘴道。
“你。。好哇,你敢跟我們血衣門作對,你。”豐誌對於當前局勢沒有的覺悟。還想繼續放狠話。卻被歐陽浩毫不客氣地打斷。
“你你你。你什麼,你快要死了屁話還那麼多,我管你什麼血衣門,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打我們主意,那就去死吧。”
說完,歐陽浩提刀就衝了上去,先一聲大喝充充氣勢,隨即雙手握住血噬刀,對著血刀立劈而去,淡淡額血色真氣流動在道刃上,使刀的攻擊力倍增。
“哼,就憑你,還不夠。”血刀見情勢已經到了不可緩和的地步,也就不再寄望古楓幾人會仁慈放了他和豐誌了,即如此,隻好拚一戰,隻是他心裏默念希望對方隻有歐陽浩和冷劍是武師境界,不然,他就算是武師巔峰,要帶著豐誌逃脫,也是相當的難。
“喝!”血刀運足力量,迎上歐陽浩,兩人戰作一團。
歐陽浩有意控製戰鬥位置,使血刀離豐誌越來越遠。
論實力,歐陽浩是差血刀一些,因此有些落於下風,但他也不含糊,上次雲長老給的刀譜被他認真研讀,琢磨,練習。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刀法已經進步不少,還經常拉著古楓和冷劍對打,戰鬥技巧與經驗也增了不少。
如今對上同樣以使刀為主戰力的血刀,他自然要好好打一場,一是借此機會反主為客地看看用刀的優點與缺處,以對手角度體會感受和刀者戰鬥時的處境。這對他作為一個愛刀用刀的刀者來說,好比是一次自己與自己的戰鬥。發現刀者額不足,來警示自己,完善自己。這和他以前與冷劍對戰時有著同樣的意義,隻不過意境不同而已。
以前是刀和劍的對戰,一個剛,一個柔,一個霸道,一個淩厲。形成一種互補的感覺。
而如今確是刀和刀的碰撞,霸道對霸道,剛對剛。這樣直接讓暴露著兩人的優勢與弱勢,刀對刀,拚得就是力量與技巧了。
歐陽浩別的沒有,一身蠻力是幾人中最大的。每一擊都讓血刀不敢輕易招架。。
雖然勇猛,但卻沒有血刀的那股子狠勁兒血腥。
而歐陽浩要學的,就是這些。出手狠辣,禍端剛猛,一往無前。
用這樣的惡人做練手,歐陽浩沒有絲毫罪惡感,反而覺得是替天行道,反而是正義凜然。心境越發好。
血刀便與之相反了,他見久戰不果,心裏焦急萬分,剛才他分神撇了一眼理他十丈開外的豐誌,見他已經被兩女打傷,口中吐血,躺在地上不敢動彈。
現在的情況下,他有信心自己脫身,但絕對沒有絲毫把握把豐誌一起帶走。
然而,豐誌是血衣門門主的三兒子,他此次是負責保護豐誌的,若是豐誌出現任何閃失,他必然逃脫不了幹係,而現在和古楓幾人的間隙越來越大,已經到了不可調和、不死不休的地步。
他也知道,他若自己離開,豐誌則必死無疑,而他拚死一戰,或許還有些機會。
但此時他看到豐誌已被拿下,他和歐陽浩的戰鬥又久戰不下,心裏一急,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