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和歐陽浩等驚慌地搓了搓哪裏的皮膚,沒任何反應,那幾滴血仿佛消失了,仿佛沒有沾染過。
這時,鄭達急忙衝過來,問到:“怎麼樣?被血沾上了?”
“嗯!”古楓無奈點頭。
聞言鄭達麵色再變,喃喃道:“血魔毒咒!血魔毒咒!出此毒咒者,非修煉血魔大法不可也,相傳:血魔大法禁忌篇,以身化血魔,以身祭血魔。以身為介,以血為咒。中此咒者,永生不祥,邪魅纏身。三年血祭,化身血奴……”
鄭達滿臉驚恐,眼中帶著恐懼,似乎對這血魔毒咒深深忌憚不已。
這時,殺掉血坤的冷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過來,正聽到鄭達的話,冷俊的臉上立刻一副驚容。
淩兒蘭婷還有陌離陌露晨晨幾人也已走近,都被鄭達的話深深震撼了。
“永生不祥?邪魅纏身什麼意思?”古楓也察覺到似乎很嚴重,急忙問到。
鄭達歎了口氣,有些後怕地說道:“修煉血漠大法的人,修為提高很快,但這套功法有些致命的弊端。功法霸道,一但修煉,便沒有回頭之路。初始修煉需要人的血精供修煉者吸食練功,可謂極其陰邪的功法,修煉功法的人性情也會變得如邪魔般陰毒。最可怕的是……修煉此功的人晚年會化身血魔,成為血奴。”
“而修煉此功的人還有一個邪惡的、同歸於盡的毒招。就是……血魔咒,就是提前化身血魔,化已身血肉為毒咒,沾染者,將發生不祥,常常有邪魅出現在身邊,使其沾染邪魅之氣。中毒咒者隻有三年的生命,三年中邪魅之氣積聚,以養血精。三年後徹底邪魔化,成為血魔的奴隸——血奴。”
鄭達見多識廣,有關血魔大法方麵的了解也是知道一些,聽他這般說,古楓歐陽浩頓時一副苦瓜臉,淩兒幾人更是一臉擔憂。
淩兒急切問到:“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解除血咒?”
“沒有!”鄭達很幹脆的回答。
“難道結果隻有死?”歐陽浩有些不信地問到。
鄭達搖了搖頭,道:“不是死……而是比死更可怕,化身血奴,血魔的奴隸,沒有自我意識,沒有情緒感官,靈魂成為血靈,身體成為行屍走肉,化身成為這天地間的邪物。總之,結果比死還可怕。”
“血魔?”冷劍呢喃道!
鄭達道:“很多事情你們年輕人不知道,沒有涉及到那個層次。血魔,是傳說中的魔物,是千年前的絕世大魔頭,有關血魔的傳說太多了,有各種各樣的傳奇版本。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血魔的可怕~”
“諸多傳說中都反複提及血魔乃是一個無比可怕的邪魔,相傳,他自創血魔大法,在他那個時代,吸食無數絕代強者的血精,最後血魔大法大成,修出真真正正的血魔之身,無敵於三界,稱霸正邪兩道,是當時公認的第一邪魔!”鄭達提及這個曠世魔頭,也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縱使厲害又如何?都說是傳說了,就算存在,現在也應該死了吧~這個血魔咒還真不一定靈驗。”歐陽浩撇嘴道。
“不!據古籍記載和各方流傳判斷,這個血魔——極有可能根本沒有死透徹!”鄭達此言一出,讓得古楓幾人都感覺後背冒起陣陣涼氣!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一舉滅了血衣門,各方勢力想必不久便會收到消息,我們還是先回客棧吧!”蘭婷自血魔的傳說中回過神,瞥了眼周圍一個個驚恐看著他們的血衣門人,說道。
“好,我們走!”鄭達點頭,此地的確不適合談話。
鄭達扶著受傷嚴重的歐陽浩,淩兒和蘭婷各自扶著古楓和歐陽浩,與陌離陌露幾人一起出了血衣門,而這時,一座房租後麵,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皆是雙眼陰毒地盯著古楓一行人,臉上的恨怨之色不加掩飾。隨即兩人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一天,漠城注定風起雲湧,各方勢力皆是收到血衣門複滅的消息,不少勢力中的高層大人物甚至親臨血衣門,卻是見到一片慘像,武師死傷一片,武宗境界的兩位門主,一個被全身上下被劍氣貫徹,身子如同篩子一般,死於非命。另一個血肉遍地,碎骨堆積。武者和武者以下的血衣門成員個個寒蟬若驚,整個血衣門一片愁雲慘淡。
而漠城諸方勢力頭腦也都處於震驚之中。
血衣門的實力在漠城絕對是在前列,而漠城也沒有勢力能消滅血衣門,幾個超級勢力的實力都相差無幾,相互都有所忌憚。而這次血衣門複滅,沒有讓其他勢力感到高興,反而都各自憂慮起來。
據各方勢力自當時在場的血衣門人的口中得知,攻打血衣門的主要是五個少年男女,除此之外還有一男三女圍觀,這一點讓各方勢力覺得這些攻打血衣門的人根本沒有出全力,總共九個人,出手的卻是五個人,但依然將血衣門上下屠戮。雖然讓人難以置信,但卻是事實。同時,也說明了這九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