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有什麼急事嗎?要不你將留個口信,然後等我家家主回來以後,我們在通知您。”守衛見元安居然這麼激動,應該是有大事的,所以便趕緊的說道。
可是元安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現在隻想知道慕容到底去哪兒了。
抓著守衛的衣領就說道:“他去什麼地方了。”
守衛見這個樣子,也不敢在隱瞞了,“不知道,聽說是去了別苑,具體是那個別苑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知道家主出去的時候,卻是是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寫了什麼?”元安現在明顯就是病急亂投醫了,不然就憑一個下人又怎麼會知道主子信上寫了什麼呢。
“我們不知道。”守衛是被元安的氣勢給嚇到了,泠雨見將軍好像又是入了魔障,趕緊上前準備拯救他。
就聽到了一邊的另一個守衛說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在主子出門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主子在說……好像是什麼元安要來了,他要出去避避的話;具體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元安聽到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泠雨也沒有上前救人的打算,因為這守衛嘴裏說的元安不就是將軍嗎?
看來夫人真的是在慕容公子手裏,泠雨想。
然後小聲的和元安說道:“將軍看來夫人真的是在慕容公子手裏,至少夫人被綁,應該是和慕容公子有關的。”
泠雨提醒道。
“我知道。”元安讚同泠雨的觀點,泠雨都能想到的,自己怎麼可能又想不到呢。
一開始元安還有些害怕要是曉沐沒有在這裏,或者跟慕容沒有關係,那自己是不是又要從新找人了。
可是現在元安卻是敢肯定人確實是與他有關的。
“走,先找地安頓下來,然後泠雨,叫人去給我找,就算是把整個江南給我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人,還有叫人把江南的各個碼頭給我守住,防止他溜走。”
元安上馬,吩咐道泠雨。
“是,屬下遵命。”
一行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轉眼就不見了幾個人的身影。
等元安等人都走了,被元安嚇得跪在地上的守衛才爬了起來“嚇死我了,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元將軍了,將軍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其中的一個守衛說道。
一邊已經站起來的守衛同樣感歎道:“是啊,主子還說將軍的脾氣好了,這不是忽悠我們嗎?害得我們今天差點就栽在了將軍手裏的了。”
“也是。”守衛站了起來,看著消失在街頭的一行人,然後說道:“幸好你知道主子去了哪裏。”
“不過,我們居然說了主子的消息,那依將軍的能力找到主子應該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你快找人去通知主子,就說如主子所料,將軍找來了,然後讓主子小心一點。
不過千萬要小心自己的行蹤,我想我們府邸現在不出半個時辰,應該就會被人監視了。”
“是,我省的。”然後站在門邊的一個守衛就不見了身影。
守衛看著自己同伴消失,然後在自己走進了府邸,府邸的大門關上,就再也沒有打開過。
兩個人,剛剛一點都沒了剛剛被元安逼迫時的膽怯。害怕和不知所措的感覺。
他們根本就不是慕容家簡單的家奴,而是慕容府裏的影衛。
而這一點元安在騎馬走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想到了。
“籲。”元安停下了馬車,然後想到了剛才的事情。
泠雨追上來也停下了馬和元安並肩,“將軍怎麼了?”
“剛剛,那兩個人不對勁。”元安突然睜大了眼睛,眼神裏迸發出的是明亮。
“快回去。”
說完,元安就首先調轉了馬頭,然後想著慕容府邸再次回去了。
“大人,發生了什麼事?將軍是怎麼了。”後麵跟上來的暗衛問道。
泠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知道,我們跟上去。”
“是。”
一行人就這樣再次回到了慕容府邸。
可是在到這裏後,門前卻一人都沒有。
泠風再一次追趕上來,可是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這諾達的慕容府邸怎麼可能,一個人守衛都沒有,即使是剛剛那兩個人被嚇到了,也不可能大白天的沒有人守著啊!
“是不是哪兩個人進去了,被我們嚇得不敢出來了?”後麵的暗衛說道。
“不是。”不等泠雨說什麼,元安就回答道。
“是我們中計了。”元安簡單的陳述。
“中計?”暗衛不明白。
可是泠雨,卻想過來了,不敢置信的下馬,然後快步走到了府邸的門口,用力的一推,原本關上的門,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打開了。
泠雨走了進去。
暗衛們,不敢置信的看著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打開的大門。
不一會兒,泠雨就說來,站在府邸的門口,提著一個已經滿頭白發的老人說道:“將軍裏麵沒有人,隻有我手裏的這個,是留在這裏看守府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