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元安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在從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一條布帶,就將曉沐的手給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曉沐想反抗,可是礙於男女的差距,就這樣的被束縛在了床上。
看著綁在床上的人兒,元安的眼睛都紅了,站在床邊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傑作以後,元安當著曉沐的麵,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在一點一點的將曉沐的衣服給撕開。
首先是曉沐的衣帶,然後是曉沐的外衣,又時候遇到了解不開的衣扣,元安就直接上手撕開了。
曉沐淚水就像是開了閘的河水一樣,一點一點都流入了耳邊在從耳邊的鬢發消失在枕邊。
“元安,你不要後悔,我會恨你的。”曉沐看著有些肆虐的男人,心裏實在是害怕了。
這不是她認識的元安,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元安嗎?曉沐在心裏問著自己。
“恨就恨吧。”元安看著曉沐說道,然後擔心曉沐嘴裏還會吐出一些打擾自己性質的話,元安直接的用東西將曉沐的嘴給堵了起來。
“嗚嗚……”曉沐發不出聲,就隻有嗚嗚的叫,然後看著元安。
最後元安還是附下了身,床帳在元安低頭的瞬間遮掩了下來,隨著床吱吱呀呀的響動,夜還長著呢!
夜色依舊美麗,可是今晚的夜色居然沒有了那輪圓月……
早晨天剛剛亮,昨晚響動了一晚上的安沐園還沒有怎麼的聲音,因為又泠雨的吩咐所以早晨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前去打擾在安睡在那個院子的人。
李母李父的院子裏,用完早飯的李母和李父還有前來的子穆夫婦坐在前廳喝著茶,可是等了一會兒以後,都不見曉沐的身影。
李母放下茶杯,然後說道:“這丫頭,難道是又賴床了,怎麼還沒有來?”
趙璐想了想說道:“許是昨晚和元安兩個人喝多了吧,我聽說,昨天的飯廳了,可是一直有人在要酒呢。”
“是嗎?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李母疑惑。
“可能是爹娘睡的早,而且這都是些小事根本就不足以打擾你們的睡眠。”趙璐賣乖的說道。
隻不過昨天聽到的是元安獨自在飯廳了買醉,還是和曉沐兩人對飲,這就是元安他們的事情了,反正她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盡量的瞞了下來不讓婆婆擔心,估計元安那邊也是這樣想的吧,所以一早的時候,就沒有人在議論此事了。
子穆聽到妻子的話以後,有些疑惑的看著妻子,得到妻子的眼神以後,子穆還是跟著妻子一起隱瞞了這件事情。
也是爹娘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在不能為這些事情耽擱了,所以還是瞞著比較好。
出了爹娘的屋子以後,子穆攜著妻子準備去街上散散步,領略一下江南的風土人情順便買一些給孩子帶回去的禮物。
“你剛剛不讓我說曉曉和元安的事情,是因為害怕爹娘擔心?”子穆肯定的說道。
趙璐點了點頭,“爹跟娘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特別的娘親,本來為曉曉操心以後,身體就不好,要是在知道這件事情以後,肯定會更加的難受的。”
子穆點了點頭,“也是,還好夫人你提醒,不然我又要給爹娘徒增煩惱了。”
趙璐笑著依偎在子穆的懷裏然後說道:“你們男人那裏會想到這些,我即是你的妻子,就應該學會這些事情的,然後在你忙的時候,幫著打理後院的雜事。”
子穆欣慰道:“娶妻如此夫複何求啊!我真是上輩子走了狗屎運,才能在這輩子得到你的眷顧,隻不過心疼你要跟著我吃苦。”
趙璐捂著子穆的嘴巴,然後佯裝生氣的說道:“你又這樣了,要是下次在犯我可是會生氣的,到時候就罰你一個月不許睡進門。”
子穆一聽一個月不許進門,那還得了,趕緊抱著妻子的身體,告饒。
趙璐傲嬌的不理。
子穆微笑的由著她的性子,哄著她,這是子穆除了在曉沐身上才會體現的性子以為,這一輩子他人生中第二個重要的人。
趙璐是趙員外的獨生女,也是他們家客棧得合夥人,子穆能認識趙璐,全是因為一次客棧的公事,趙員外帶著夫人和趙璐一起出現在了客棧。
那時候是子穆第一次見到趙璐,趙璐是閨閣家的小姐,又是趙員外的女兒,自然是詩詞書畫樣樣都會的,而且趙璐人很溫柔,還漂亮;這比子穆生活的寧村見到的那些姑娘,簡直是美的太多了。
所以第一次子穆對著自己隻見過一次的女孩動了心,那個時候,趙璐還隻是對子穆有些好感。
後來借著客棧的事物,子穆經常的來往回到寧鎮小居的趙家,這樣的一來二去的,趙璐喜歡上了那個雖然出生不好,可是談吐舉止都非常優秀的子穆,趙員外和夫人,也體會到了子穆的心思。
私下裏問了女兒以後,趙員外本來就很欣賞曉沐和元安,得知子穆是曉沐的哥哥以後,可能是愛屋及烏吧,也在後麵的相處中知道了子穆是一個非常有抱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