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說我能救治這顆青鬆靈植?”
聽到靈虛子講完事情的整個始末,張曉陽不由將眼光放在了那株青鬆之上。
同一時間,雙目之中紫光一閃,他就感到了那株青鬆目前的情況。
青鬆靈植之上磅礴青氣自其身上透出,於虛空之中凝成一朵青雲華蓋,濃鬱的生機之力自其身上而出,與靈虛子身上的氣息相連,仿佛又有些相似之處,一種古老、滄桑的感覺從其上散發而出。
但在這磅礴的生機之下卻是掩蓋了那根莖之處的一道爪印傷口,傷口之上有絲絲黑色氣息殘存,像是被什麼至毒陰邪的獸類抓傷一般。
而在看到那絲絲黑氣的時候,張曉陽眼中異色一閃而過,同時心中竟然出現了莫名感應。
“這是...”
體內真元陡然失控,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不斷在四肢百骸之中流竄,就連原本猶如死水一般的識海之中也是翻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識海之中沉睡的殘缺令牌也是自行發出濛濛紫光,照得識海之中一片明亮。
坐在青鬆之下的靈虛子,一直注視著張曉陽的動作。
在看到對方身上忽然之間紫氣外露,氣息不穩,心中也是一驚,就要打出清心法訣,將張曉陽喚醒。
就在這時,張曉陽也是忽然醒了過來。
“小友,你沒事吧。”
見到張曉陽終於清醒過來,靈虛子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連忙關切相問。畢竟眼前這位可是純陽宗的真傳弟子,若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他可是承擔不起這後果的。
“有勞前輩關心,晚輩並無大事,隻是方才運用神通觀看這顆靈植的情況,太過耗費心神罷了。”
張曉陽搖了搖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小友可有什麼救治之法。”
確認對方無事,靈虛子也是不欲拖延時間,直接相問。
“晚輩心中確實有些想法,但是如要施展此法恐要耗費數日的時間,若是晚輩現在就施展此法的話,晚輩家中親人身上的邪法可就是錯過了最佳的破解時機了。”
想了想之後,張曉陽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可是沒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倒是老道著急了,小友此言也是人之常情。”
靈虛子畢竟是活了上百年的前輩高人,也是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立刻便是明悟過來。
而張曉陽聽到此言,心中也是暗自鬆了口氣。
對方這株青鬆靈植之上的那道傷口確實是比較難辦,但比起邪法纏身的舅舅來說,張曉陽還是知道親屬之別、輕重緩急的。
但這靈虛子畢竟是金丹強者,若是行事霸道、不予理解的話,那自己可就是無法離開了,說不得就要在這裏乖乖地為對方將那青鬆靈植之上的病患去除掉的。
如此一來,便延誤了破解那道邪法的最佳時機,畢竟遲則生變,那等古怪邪法誰也不能料到會出現什麼其他的變化。
所以張曉陽也是略微斟酌,才直言道。
令他慶幸的是,這位靈虛子前輩還算是好說話,直接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並未多做為難。
“晚輩心憂家中親人安危,還請前輩勿怪。”
靈虛子和善地笑了笑,才說道:“無妨,上百年的時間老夫都等下來了,並不缺這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