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虎形魔獸發出一聲飽含痛苦與憤怒的大吼,強自掙紮著身體,想要從那水藍色的巨網下麵掙脫出來。
但那水藍色的巨網好似擁有靈性一般,每次等到那魔獸掙紮著站了起來,而後力氣去了大半的時候,才再次重新閃爍著光芒,向那魔獸壓了下去。
“這位小友,不如我等聯手,將這魔獸擊殺如何?”
原本一臉不可置信的錦繡侯麵色一緩,向著正在注視著這魔獸的張曉陽開口相邀。
“哦?閣下身為魔頭,竟然想要與我聯手,難道就不怕被貧道斬妖除魔了嗎?”
“再說了,閣下方才才暗算與我,我又怎會選擇與虎謀皮呢。”
對於錦繡侯的問話,張曉陽頭也不回地回道。
“哈哈,小友說笑了。若是小友知道眼前的這魔獸的名字,便不會這麼急著要針對本侯了。”
此時已經奪舍了錦繡侯的魔頭已經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了,對於張曉陽的這般赤果果的嘲諷麵不改色,反而是大有深意地說道。
“不知眼前這魔獸是何來曆,竟然能夠讓閣下都如此緊張。”
雖然早就對眼前這魔獸的實力了解幾分,但麵對這頂著錦繡侯皮囊的魔頭,張曉陽自然不願交底,也是順著對方的話問道。
“哈哈,既然如此,那本侯就直說了。”
“此獸名喚傲狠,不過此名字一般鮮有人知,而另其凶名遠播的卻是另外一個名字。”
緊接著,一個代表著凶狠、殘暴、殺伐的名字從錦繡侯口中吐出,倒是讓張曉陽心中一驚。
“怎麼可能,這魔獸怎會是那檮杌。”
不錯,檮杌。
在太古時期就凶名在外的四大凶獸之一,自天地之間無數怨氣彙聚成的凶胎——檮杌。
不過,這身為大名鼎鼎的四凶獸之一的檮杌可是在太古時期另無數先天大神都頭疼的存在,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實力,被人族的前輩高人製在此處。
對於張曉陽的疑惑,錦繡侯心中早有預料,不急不緩地說道:
“小友有所不知,這檮杌自然不是那橫行太古的凶獸檮杌,而是有一位魔道高人借助檮杌的一滴精血混合天地怨氣所重新孕育的。”
“雖然沒有真正的檮杌那般驚動天地的威勢,但也是堪比元神道君強者的存在。”
“如果被其從這裏跑了出去,相信小友會知道有什麼後果的。”
聽到此言,張曉陽心中不禁暗自揣測。
這錦繡侯到底是何人,竟然對眼前這隻來自上古凶獸的出身來曆竟然如此了解,莫非其也是上古活下來的老魔。
而對方所言也是不差,這檮杌可是殺戮的代名詞,如果真的被其從此地脫逃,定然會霍亂天下、赤地千裏的。
“閣下所言不差,不過眼下這檮杌根本沒有半絲離開的機會,閣下怎麼會如此肯定這檮杌定然會從此地逃出。”
張曉陽也不是瞎子,此地禁錮不損,那檮杌又被壓製在此,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掙脫前輩所下的禁製,脫困而出呢。
“不好意思,因為方才本侯一不小心將那玄霄令用出,將這困住檮杌的禁製已經解開了幾分。”
雖然說是不好意思,但錦繡侯臉上明晃晃地掛著‘我就是故意的’的神色,讓張曉陽心中瞬時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