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浩然大喝,張曉陽隻感覺胸中一股正氣不由湧出,手中拿著一件東西對著炎魔天子的方向一晃。
“那是...”
看到對方手中拿著的東西,炎魔天子心中疑惑不解。
那東西分明是方才他用來解開檮杌身上封印的令牌,隻不過對方拿那東西又有什麼作用,難道那令牌是一件威力強大的寶物不成。
不過也不對啊,這令牌在他手上的時候,他可是沒有發現這令牌是件法寶。
莫非是那酈善長設下的禁製掩飾去了令牌威力。
就在炎魔天子半猜半疑之間,已經是招出一團魔火擋在他的身前。
雖然並不知道對方在耍什麼把戲,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隻見張曉陽體內真元一提,右手輕揮,炎魔天子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妙之感。
“不好。”
心中念頭剛剛轉過,身體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一股巨力便從身後襲來。
“不...”
緊接著,炎魔天子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像是一隻被打飛的沙包一般,一路上身上不斷留下血跡,化出長長的一條血痕。
種種落在地上,轉頭一看,那原本被他控製住的檮杌此時竟然是滿目凶光的盯著他,而他的心中也是再也感受不到那檮杌的半點氣息。
“這令牌竟然能控製檮杌。”
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對方的目的的話,那炎魔天子可就不配稱之為活了多少年的老魔頭了。
“不錯,這令牌正是酈善長前輩為了控製那檮杌所留下的。”
看著已經是重傷垂死的錦繡侯,張曉陽也是點頭承認道。
對方雖然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魔頭了,但這具肉體可是錦繡侯那個普通凡人的,肉身的堅硬可是遠遠比不少本身的魔頭身軀,就連張曉陽自己的肉身也是比現在的炎魔天子還要強出不止一籌。
被那原本足以媲美元神境界的凶獸檮杌一爪打下去,定然是活不成了的。
此時的張曉陽心中也是萬分慶幸。
幸好對方在搶奪寶物的時候,隻是將這令牌取走,而沒有帶走那枚玉簡。
而在那枚玉簡中除了有著酈善長前輩留下來的有關於那海蛟伏波圖的記載之外,還有著關於如何控製著檮杌的事情,而關鍵就在於手中的這塊玄霄令。
炎魔天子雖然知道清楚一些這裏的情況,但到底並非做下種種布置的酈善長,所以對於這玄霄令的事情也是不知,隻是單純的知道這玄霄令能夠解除困住檮杌的封印罷了。
想到這裏,張曉陽心中也是不禁為酈善長前輩的布置而驚歎。
這一切的布局完全就是為了等待炎魔天子上鉤,而後將其消滅罷了。
炎魔天子也不是傻子,心中細細一想也是明白了過來,不禁心中怨氣衝天。
“酈善長,本天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眼見得錦繡侯的這具肉身已經是千瘡百孔、無法修補了,炎魔天子咬了咬牙,最終是下了決心。
“給我爆。”
心內一聲大喝,體內魔元失去了控製四處亂竄,轟然爆開了。
張曉陽雖然心中早已生出了提防之心,但也是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果決就自爆肉身,連忙使出劍靈遁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