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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經過了快三個時辰了,那純陽宗的小子是不是死在裏麵了?”
等候許久,餘仲已經是在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對著玉蛟太子問道。
說起來,玉蛟太子心中也是沒多少底氣,畢竟水府之中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他也不清楚。
若是張曉陽貪心,此時多取了寶物,那是不是現在已經遭受到水府中禁製的轟殺。
若是其中壓根就沒有什麼寶物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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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玉蛟太子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深淵之外不斷走來走去,坐立不安。
見到此幕,餘伯則是對著自己的二弟訓斥道:
“胡說什麼,殿下乃是天眷之人,定然能夠得到其中的寶物的。”
“天眷”兩字落入耳中,玉蛟太子瞬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焦急之意頓消。
仿佛是為了驗證餘伯之言的真假一般,熟悉的水藍色光華再次閃出,一道數個時辰不見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張道友。”
見到張曉陽出現,並且懷抱一件青色的玉瓶之後,玉蛟太子心中更是認定自己乃是天眷之人。
“道友果真已經取到了寶物。”
還未等張曉陽答話,玉蛟太子直接走上前去將那件青鎏玉瓶奪了過來。
見到此幕,張曉陽也不阻攔,反正他已經拿到了自己的報酬。
“咦?怎會這樣?”
迫不及待的玉蛟太子剛想看看這玉瓶中的東西,但卻是發現自己的神識竟然被一股莫名之力相阻,無法看到其中的情況。
而後麵色不善地看向了張曉陽。
“張道友,可否向本殿下解釋解釋。”
看到這家夥瞬間就像過河拆橋,張曉陽心中也是暗罵,但對方人多勢眾不宜發生衝突,便直言道:
“殿下多心了,貧道可沒有手段能夠將此物封禁。”
“照貧道心中猜測,這股禁製之力應是留下遺府的那位前輩為了保證玉瓶之中的東西靈氣不失,而專門布下的。”
聽到這裏,玉蛟太子也是反應了過來。
若真是張曉陽的手段,依照對方不過築基五層的境界,還真的沒有能力瞞得過他的探查。
而這玉瓶其中的那物確實是保存不易,為了保持其中的靈氣不失,那位前輩確實是有可能為此物布下禁製。
“原來如此,方才本殿下心中一時焦急,還望張道友勿怪。”
“看來要解開其上封印,還是要去買上幾張破禁符來試試了。”
想明白了之後,玉蛟太子麵上也是一副誠懇模樣道歉。
對此,張曉陽自然不會追究,隻是言道:
“既然如此,貧道的任務已經完成,就先走一步,告辭。”
對方越是真誠,張曉陽的心中的不安之感就愈發強烈,直接出言告辭。
“道友執意如此,本殿下也不再挽留,請。”
玉蛟太子言語方落,張曉陽便禦使著白魚劍化為了一道劍虹向著海麵上而去。
就在此時,變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