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通體紫色,尊貴至極,又顯化蛟龍之形,那邊稱呼你為‘紫闕驚龍’,你看如何?”
對於這柄本命劍器的名字,張曉陽也算是用盡了畢生所學,才想出了這麼個略顯霸氣的名字。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紫色的劍器一聲清鳴,略顯興奮,顯然是頗為滿意。
“好,就叫你紫闕驚龍了。”
看到劍靈滿意,張曉陽心中也是高興,這可是他畢生第一次給人起名。
說給人起名也不對,給一把飛劍起名,但能夠得到認同心中自然是無比高興了。
“你出世未久,還是先回劍匣之中養靈,等到下次出鞘,就是要斬殺敵人的時候了。”
看著眼前的飛劍,張曉陽將靈機劍匣取出,安撫道。
說話之時,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殺意。
他這人心眼小,這玉蛟太子對他所做之事可都是牢牢地記在腦中呢。
紫闕驚龍顯然對於將自己原先劍身打碎的這人也是牢記在心,此時聽到張曉陽的話後,再次發出劍鳴,微微應和,顯然也是同意此言。
看到靈機劍匣出現,便化為一道紫光進入了劍匣之中,而張曉陽也將劍匣背在了身上。
看了看身前的岩漿深泉,張曉陽指尖一點,九道真元之氣閃爍著淡紫色的光芒出現在了空中。
感應到這種氣息之後,岩漿中的地極真火便是竄了出來,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對著眼前的九道真元吞了下去。
不知為何,張曉陽竟然從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甚是歡快的氣息。
看樣子倒是喂飽了。
心中一聲嘀咕,張曉陽言道:
“多謝閣下助我練劍,眼下我所答應的東西已經給你,也是時候離開了。”
進入東海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上的真傳弟子法袍與青玉靈佩皆已毀掉,再加上此地被真火阻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不清楚呢。
況且水府之中所放的那幾件寶物他還沒忘呢。
心中想著,將玉蛟太子所贈的禦火旗取出,將其垂在頭頂,足踏赤火蓮花,向著上方而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海底深淵之前突然跳上來了一個男子,身形狼狽,屁股後麵還跟著無數火焰,像是要將男子燒死一般。
幸好此時已經是到了崖上,受到莫名禁製的阻擋,這些真火並未再繼續跟著,隻能看著那狼狽人影逐漸退了回去。
“呼,這些真火還真是可怕。”
見到身後的追兵終於是散去,男子也是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中鬆了一口氣。
雖然模樣狼狽,衣衫襤褸,但依稀還能看出幾分熟悉的麵孔,正是張曉陽。
想到這一路上遇到的無數火焰,已經出了深淵的張曉陽還是有些後怕。
誰能想到這一路之上不僅有岩漿之中生出的真火,更有無數張曉陽從未見識過的火焰在整個深淵之中隱藏蹤跡。
而在他回到深淵上方的路上,自然是免不了將其中隱藏的火焰驚醒,對著他進行追趕起來。
而那禦火旗雖然稱得上是禦火至寶,但在這諸多火焰的攻擊之下也是沒能支撐得了多久,最後直接旗身破碎、蓮花破散。
幸好在最為為難的時刻,元陽令再次現出了神異,才是讓他避過了生死劫難。
至於那海蛟伏波圖,早在深淵之底中的時候,為了保護他不受傷害,已經是損傷了不少的靈氣了,現在還在恢複之中呢。
“還好,總算是跑出來了。”
一想到那水府之中尚有寶物在等著他去取,張曉陽心中的鬱悶之意一掃而空。
將玄霄令取出,張曉陽打入一道真元後,便被一道水藍色的光華卷走了身影,消失不見。
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進入了那座水晶大殿之中。
迅速地跳上了剩下的那三個尚未取走寶物的玉柱,張曉陽看著眼前的寶物笑了起來。
那玉蛟太子果真是沒有進入這水府的辦法,這三件寶物現在還在上麵放著呢。
除了那青鎏玉瓶之外,剩下的三個寶物一為赤紅色的珠子、一為赤金色的鎖鏈,剩下的一個則是比較古怪了,乃是一張殘缺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