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麟翹著二郎腿打量著宋凝予與宮子臨,眸中閃過一絲悅,抬手朝著宮子臨一掌揮去,宮子臨抬掌迎上,抱著宋凝予退出了亭子,砰,一聲巨響,那個亭子在兩人巨大的內力之下一瞬間暴烈開,成了一荷殘渣。
百裏焚歌腳下輕輕踏在荷花尖上,抱著手臂揚眉道:“雖然皇島很厲害,但是,同樣做為隱世了近千年的宗族,在本少主的地盤上,勸閣下還是收斂些為好。”冥天倪站在浮起的亭子尖尖上,轉著胸前的發笑得風情萬種。
“不知王尊與雪皇,哪一個厲害些呢?”冥天倪那妖豔的婀娜的身姿之中染上了三分淩厲三分笑意裏含著濃濃的嘲諷。
墨麒麟臉色黑了黑,一揚手身後擋下了一方陽光的黑袍人朝著宮子臨直取而去,既然如此,那就隻能殺了這個男人!然後將人帶走。
宋凝予緊緊的握著宮子臨的手,將人擋在身後,眸中閃過的焦慮令宮子臨極是不悅的將人扯到了身後低喝道:“不過是出了一次事情而已,你真當我是要躲在你的身後嗎?”
她不是不相信他,隻是,有些害怕。墨麒麟一掌就害得她差點筋脈寸斷風站在宮子臨的身旁咬了咬牙道:“屬下與璃皇之仇不共戴天!”
在宋凝予點頭的瞬間,宮子臨將宋凝予擋在身後,手中的內力朝著那一擊而來的墨麒麟迎了上去,宋凝予體內的內力渾厚,但是卻不知道怎麼用,如今也不過是個半桶水,實在是沒有一點戰鬥的天賦。
如今這種時候隻能站在宮子臨的身後,手一揚,成了宮子臨的輔助。
那渾厚的內力令宮子臨為之一驚,一道純白的白綾朝著這正在比拚的一方襲來,白綾從兩方的中間劃過,宮子臨抱著宋凝予朝後連連退了好幾步,才將宋凝予與自己穩了下來。
宋凝予皺眉望著那從北亭踏著白淩而來的人低聲警告道:“純素,這件事情,你不要管。”
宮子臨烏黑的臉色更黑了幾分,墨麒麟與宮子臨緩緩擦去唇邊的血跡,眸光如刃一般的落在純素的身上。
“你敢阻礙王尊之令!”墨麒麟眯了眯冰冷的眸子,那戴著半紗麵具的純素揚了揚眉笑了。
“徒兒有難,為師若是不能出手一助,這師父當得,豈非太過窩囊?”純素素手輕揚,白衣女子立馬將輪椅端了過來,純素坐於其上,白綾盡數攏入了衣袖之中。
“娘子,你什麼時候有了師父了?”宮子臨目光落在純素的身上,眸光微微閃了閃,或許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宋凝予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算計了進去的。
“在他教我武功之後。”宋凝予掃了眼一旁眯著眸子滿身肅殺之氣的墨麒麟,垂眸不語。
“此事,我會稟告王尊。”墨麒麟的身影消失在了長空之中,黑衣人也隨之迅速消失,整個陰沉沉的天一瞬間又高遠了起來,蟬聲細細的試探著四周的情況,隨即開始熱情的發出知了知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