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給我快點去幫白樺止血,止完血再幫我弄!”藍羽淩取出墊在腰上的軟枕邊拍打著冷言的頭邊說道。
“大嫂,聽話,我是醫生我說得算!”冷言推開正在敲打他腦袋的那個毫無殺傷力可言的軟枕,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這個獸醫說的話,一點也不算數!而且我是傷員我最大,不得反駁,給我執行!”藍羽淩皺起眉頭,怒瞪著冷言,身邊的氣壓在她的怒瞪中漸漸讓冷言感到一絲的壓迫感。
“好吧,我這個獸醫現在就去醫治那個需要醫治的禽獸~”冷言在和藍羽淩僵持了一小會之後,便妥協了,他還以為藍羽淩會說她有後台她說的算呢!而且她身上散發的那股氣息,讓他更加確定她是大哥選中的大嫂,盡管看起來很想未成年。
“這樣才對嘛,你倒杯果汁給我。”藍羽淩將軟枕放回背後,見冷言已經向白樺的方向走去,便伸手指著站在門口待命的某個人說道。
“是。”那個人迅速的點著頭,然後就跑開了。
“不用你來止血,我自己可以!”白樺瞪了冷言一眼,居然把他比喻為禽獸,當真是活膩了,要不是現在體力已經耗得一幹二淨了,他估計會一腳踢過去,再踹上他幾腳那才解氣,可惜的是,他現在別說是踹他一腳了,就連站起身來他都不一定站得穩。
“你就乖乖的,安安靜靜的接受我熱情的醫治吧,不然大嫂會發怒的,嘿嘿。”冷言甩了甩他那柔順的秀發,一臉邪惡的笑著向白樺靠了過去。
“滾你丫的,這點傷我能自己解決。”白樺伸手抵住正在向他逼近的冷言,甚至他還打算抬起腳來,隻是現在他真沒那個力氣了,於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他壓到床上。
“哇~”藍羽淩在接過自己要的果汁後,回頭一看,就瞧見冷言正一臉邪惡的將一臉不滿的白樺壓趴在床上,忽地她變化身為腐女,正很欣賞的看著。
“靠,你別亂摸!”白樺在看到藍羽淩那個看戲的樣子,感到十分窘迫,頓時被冷言碰到的地方就立即起了雞皮疙瘩的,讓他覺得惡心死了。
“哎喲,不摸哪裏能幫你止血呀,你害羞個什麼喲,難道對我有感覺了?”冷言一臉壞笑的說罷,還很是故意的從對方的脖子上一路順著脊椎向下摸去。
“靠,你丫的找抽啊!”白樺被對方這麼一搞,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的了,這會已經顧不上再亂動就會讓好不容易止了血的傷口再次裂開,而轉身用盡坐起身子的力氣抬腳踢開對方。
“哎喲,你就配合下嘛,難得大嫂喜歡看。”冷言哈哈的笑著說完,再次逼近白樺。
“你丫的真的是缺根筋!她那叫唯恐天下不亂,你跟著腦殘什麼!”白樺覺得再被他們這麼鬧下去,他不是因為背後的傷再次裂開而失血過度致死,就是被他們氣得吐血身亡!
“好過你缺心眼。”冷言鏗鏘有力的反駁道。
藍羽淩瞧著他們兩個人鬥嘴的樣子,忽地想起自己好像忘記要做什麼似的,而在他苦思了好久之後,這才驚然發現,“我的手機!我放在口袋裏的手機不見了!”
“放在你那淺淺的口袋裏,即使不掉到海裏,也很容易丟了的,而且人沒事就好了,還想什麼手機。”白樺趁著冷言在藍羽淩的驚叫聲中回過頭之際,邊說邊拖著疲憊的身子閃到一個角落和冷言保持一定的距離。
“那手機我才用了不到一天啊!早知道就帶個包包放手機,然後再將包包放在船裏。”藍羽淩很懊惱。
“說到手機,大嫂你難道沒想到要先和大哥聯係下,告訴他我們沒事麼?”白樺覺得藍羽淩才是最最缺根筋的,竟然先心疼手機沒了,而不是由手機聯想到大哥會因為他們的失蹤而很是擔心。
“這種聯係不是你的工作麼?怎麼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呢?而且既然你想起來了,那還不去聯係!”藍羽淩對自己的後知後覺沒有一點兒心虛,反而是更理直氣壯的指使著白樺。
“緊急報告,冷大,有一個強力的風暴正向我們這邊駛來,而且剛剛有一個雷劈中了我們的對外聯係的信號設施!”在白樺打算要挪到放著電話的桌子時,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子跑了進來,打斷了白樺伸向話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