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藍羽淩在感覺到肩膀上的奇怪溫熱後,扭頭望去,接著就看到一雙修長好看的手,而且手指的中間還帶著一枚和她現在手上帶著的那枚戒指樣子款式相同的戒指,這讓她心裏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安,於是她采取鴕鳥式的逃避方式,又把腦袋扭了回去,當做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感覺到。
“心虛了?”景昊揚森冷的聲音從藍羽淩頭頂傳了下來,很明顯的就讓椅子上的藍羽淩為之一震,並讓藍羽淩在這悶熱的早上感到一股寒氣。
“昊揚,你怎麼來了?”藍羽淩很是機械化的抬起頭,仰望著正繃著臉看著她的景昊揚。
“要是我沒打電話沒來,你是不是打算不和我說呢?”景昊揚微挑眉毛,吐出來的話,貌似都被放在冰箱裏冷凍過般,帶著寒氣讓藍羽淩不由自主的摩挲著手臂。
“你陪我在那小島上悠閑的玩了兩個多月了,現在應該讓你好好的休息下嘛,媽媽的忌日明年還有,難道你明年不打算陪我了?”藍羽淩覺得不說點什麼,待會估計會死得很難看,便在停著高速運行的腦袋裏,極盡可能的擠出了這麼句話來。
“即使再忙,這種事情是可以錯過的麼?”景昊揚伸手輕輕捏著因為他這句話而很感動的藍羽淩的小臉。
“是我錯了,我沒有問你的意見,下次不敢了。”藍羽淩覺得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個時候,趁著眼角還有點兒淚花時認錯,這樣能增加可信度。
“那現在是不是該帶我過去了?”景昊揚鬆開手,輕輕地為藍羽淩拭去眼角的淚花。
“我想再坐一會,剛才為了趕車子,腳好像運動過度了,有點兒刺痛。”藍羽淩轉轉眼珠子,想到有這麼一個借口可以拖住景昊揚的腳步,要知道現在那裏可是不僅僅隻有陳雪希,還有她最最不希望被景昊揚看到的淩正均,雖然上次他們就見過麵,但那是在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的情況下,現在她知道了,她還敢麼,要是這會景昊揚發現淩正均就是景母世仇的兒子,那她估計就要杯具了。
“你笨啊,趕什麼車,打電話讓老李接你不就好了。”景昊揚微皺起眉頭,然後將藍羽淩按回椅子上,而他邊打電話邊來到藍羽淩的身側,“冷言你們一個趕過來樹邊的休息區這一個回車上拿你的醫療箱子。”
“你們來了多少人?”藍羽淩在聽到冷言的名字後麵還加多了你們這個詞,而且都沒在停車場,那是不是意味著那些人在四處遊蕩,那就更有可能遇到她哥哥和雪希了,意識到這她不禁睜大了眼睛。
“就冷言和白樺,還好將冷言帶來了,待會讓他先幫你看看,以後去哪裏讓老李送,別再去趕車子了。”景昊揚伸手揉著藍羽淩的腦袋,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恩恩,知道了。”藍羽淩很配合的說道,其實她有想過去打的的,但是沒來得及向陳雪希提議,對方就跑去阻止司機開車了,她就應該趕過去的,但是也沒有花多少力氣,到時下車後,扶著陳雪希走路的時候,稍稍給腳帶了不少壓力,這才讓腳有些不適,當然這詳細的原因,她懶得說出來,就直接將源頭簡潔扼要的說了,但沒想到反而讓她以後出門都要帶上李叔這麼個大監視器。
“大嫂,我真不得不說,你就是一個會移動的麻煩製造器,隻要你一離開大哥的視線,就一定會整些事情來麻煩人,在我的高超醫術之下,一般人雙腿嚴重骨折,都不用花兩個月的時間才將石膏給拆了,而且拆了石膏後,基本上腳傷就好得差不多的了,但是你!三天兩頭就弄點小意外,你是當我沒事幹啊!”冷言很是抱怨的說道,要不是藍羽淩,他估計還在島上過著悠閑自在的生活,但是現在他每天除了要幫景母按摩腰部,還要照顧這個經常給他找事幹的藍羽淩,他不抱怨才有問題。
“沒辦法你是我的主治醫生,要是換別人,我反而不自在,來,快點幫我檢查下,有沒有傷到傷口。”藍羽淩原本在看到冷言的時候,心裏還有點兒小愧疚,畢竟總是麻煩他幫她治療,但是現在他一點兒也不覺得愧疚了,反而更加拽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