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獸?噗,冷玄武,噗。”藍羽淩在聽到那洛少對冷言的形容時,頓時覺得很好笑,一下子沒有忍住每說一個詞的時候,就笑噴了一次,但是在她稍稍想了一下後,忽然想起幾個月前初次見到簫青新和白樺時的畫麵,“話說四神獸,那小清新是不是青龍,而白花花則是白虎啊?那朱雀呢?誰是朱雀?”
“不是肚子餓麼?一邊去。”冷言望著笑得很誇張的藍羽淩說道。
“也是,那我先去包廂,隻是我是不會特意等你回來才用餐的哦!”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晚來可就沒得吃了。藍羽淩丟下話後,便轉身向冷言剛才來的方向走去。
“景太太,皇冠包廂是在這邊。”服務員有些尷尬的出聲提醒道。
“呃,哦。”藍羽淩很是不解,但還是很配合的跟著那名服務生往另一邊的長廊走去。剛才冷言明明是從那個方向走來的啊,俄日啥包廂是在另一邊呢?藍羽淩微微皺起眉頭苦思著。
“那、那個景太太,是不是我又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服務員雖然是走在藍羽淩的前麵,但是他一直都在留意身後的動靜,於是這會在看到藍羽淩皺起眉頭,便下意識以為是自己哪裏做得不好,惹對方不快了。
“恩?沒啊。”藍羽淩對對方這麼問有些反應不過來,但等那句話和對方此時心虛的樣子在她的腦海裏閃過兩次後,她頓時想到什麼似的停下了腳步,接著一臉警惕的望著走在她前麵的服務員,“說,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啊?皇冠包廂啊。”服務員對於藍羽淩忽然用這麼警惕的樣子防備他有些小傷感,但很快他便知道原因,這才更加緊張的說道,“景太太,我這是要帶你去皇冠包廂,並不是你現在想的那個樣子,我絕對沒有惡意……”
“恩?你知道我現在想的是什麼?那你說說看。”藍羽淩雙手環胸,一臉霸氣的問道。
“這、這、那、那……”服務員這會在藍羽淩不斷散發的威壓壓迫下,陷進不知所措中,而他越是不知所措,就更讓藍羽淩感到更加有疑點。
“你們怎麼還在這裏?”冷言雙手插在褲袋裏,一臉悠閑的出現在藍羽淩的身側,望著藍羽淩對麵已經陷入驚恐狀態的服務員,很是不解的問道。
“他形跡可疑。”藍羽淩撇撇嘴,簡單扼要的將自己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雖然對方剛才算是站在她這邊,還挨了那個惡霸一腳,但是完全不阻礙現在藍羽淩對他的懷疑,畢竟用苦肉計來洗脫自己的嫌疑已經是眾所皆知的手段之一了。
“不、不是的,景太太,我真的沒別的,就隻是看到你一臉不愉快的樣子,覺得是不是我剛才在那麼多人的麵前讓你出醜,讓你覺得很丟臉……”服務員有些手忙腳亂的邊說邊用手比劃,想要將自己心裏最真誠的想法傳達給藍羽淩。
“剛才?”藍羽淩微微的歪著腦袋想著,這才想到剛才她往冷言出現的方麵走的時候,被他打斷,並說是另一邊才是通往皇冠包廂的路,雖然她有點兒覺得尷尬,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不認識這裏很正常啊,她今天可是第一次來,要是她能把這飯店的每間包廂的位置記得很清楚的話,那才有問題吧。
“恩恩。”服務員拚命的點著頭。
“那沒什麼啊!我又不介意這個,我介意的是,皇冠包廂真的是這個方向?”藍羽淩深表質疑。
“是的,如假包換。”服務員又是一陣點頭中。
“那為什麼剛才他是從另一邊出現的?”藍羽淩指了指冷言,並將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
“誰說我一定是從包廂裏出來的?”冷言有些無語的說道,“剛才在你走開不久之後,因為覺得待會你會找不到我,便跟著去了一趟洗手間,但是沒想到大嫂你根本就沒有去洗手間,接著我覺得你一定會傻愣愣的來這人堆裏的用餐點,這才過來看看,沒想到才沒見幾秒,你就給我惹麻煩出來了。”
“喂,別說得好像是我故意惹事的啊!這明明就是對方來招惹我的。”藍羽淩一說到那個洛少,她就又來氣,剛才還被吃了豆腐呢!
“隻是個誤會,現在就帶我們去包廂吧。”冷言直接無視不滿的藍羽淩,繼而對那個一臉傷感的服務員說道。
“是。”服務員微微抬眼望了藍羽淩一眼,見對方完全無視他,便有些垂頭喪氣的轉身領著他們向包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