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把刀架在了他的肚子上,可他還是一副萬年冰山的模樣,我在他耳邊呢喃:“喂!給點麵子啊,你最起碼要裝作害怕的樣子吧?不然我怎麼可能順利出逃?”
“好。”他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和剛剛不同的說他皺起了眉。
我動動嘴角,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隻好架著他繼續走,總算走出了‘獵食者’的控製範圍,我才鬆開他,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啊?你叫啥?”
“我叫南仁。”
嘿!我有點為麵癱男的智商著急,我問他叫什麼,他竟然告訴我他叫男人!
我心平氣和的又問了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南仁。”
“我知道你是男人,你叫什麼啊?”
他好像看出來我誤解他的意思,給我解釋了一番,“我姓南,南方的南,仁義的仁。”
真是的,本來嘲笑別人的,卻被反過來嘲笑自己!
我看氣氛有些尷尬,“那個!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轉身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又改變了主意,“南仁,你還是……還是送我吧……我不認路。”
“恩!”
南仁自顧自自顧自的往前走,我跟在他的後麵,氣氛有點尷尬,我問道:“南仁,你們為什麼隻抓我?”
“因為你看起來比較呆。”南仁說著還嗤笑了一聲。
“一點都不好笑。”
到了旅館,看見藍墨在那等我,心裏有點愧疚,讓他擔心了。
“蘇沫沫,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這麼晚回來,而且……還跟著一個,”藍墨頓了頓,打量了一下南仁,“傻不拉幾的男人。”
南仁並沒有說什麼,直接和我道別,“蘇沫沫再見。”
南仁走後,我看著他的背影,哎……這人好高冷,好大度,和藍墨比起來,藍墨簡直是個幼稚的小屁孩兒。
“這種人……以後別和他來往了。”
“知道啦,小屁孩兒!”
他蹙著眉,“誰是小屁孩兒?”
“沒事。”
和他回到房間,我用商量的口氣的問道:“剛剛那個人是死敵裏的,他和我說他要我協助他造反,成功以後會死心塌地的幫你……”
“行了,沫沫,我們不幫。”
“為什麼?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我有時候真看不懂他,明明是一件好事,他卻一副拒之千裏之外的樣子。
他盯著我,眼裏有一絲怒氣,雖然馬上消失了,但我還是害怕的低下了頭,我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要是換做我我也會生氣,自已的老婆夜不歸宿,而且還和一個男人回來了,竟然還說些胳膊肘往外拐的傻話。
可是我又馬上抬起頭來,因為這是對我們有利的事情,我不會拒絕。
他顯然有點吃驚,“沫沫,我們現在還搞不清對方是不是真心實意的幫我們,我們還不能魯莽的下決定。”
“我知道了,你就是看不慣他送我回來唄?反正,我一定會幫他的,誰也攔不住我。”我聽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是直覺告訴我,他就是不想我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