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內,高大的男人將她壓在門板上,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下,發泄般強硬的吻弄得她白皙的肌膚生痛不已。
“…不要…放開,我後悔了,不做了。”
男人熾熱的氣息將林園園包圍,嬌小的她被高大的他緊緊禁錮在門板上,任憑她如何垂死掙紮也逃不開,恐懼在她心底蔓延。
“不做?都這時候了你覺得可能嗎。”
男人磁性的聲音像砂紙磨過桌麵沙啞低沉毫無溫度,卻很是悅耳。
隻是,傅景朗的聲音怎麼跟平時有些不一樣?
林園園顧不了這麼多,正想反駁,他並沒有給她機會,低頭就啃吻上~了~她嬌嫩的紅唇。
“唔……”
疼!
特麼的這到底是在吻,還是在吃,嘴唇都被他咬破了。
林園園敢肯定,如果有吻技最差的評選,他絕對是第一。
等到他好不容易移開了唇,她大喘著氣,紅潤的唇微動:“都說不做了,聾了嗎,快放開我。”
說話的同時,抬起腳就往他下~身踢去,誰知他反應超級靈敏,一手就給擋住了。
“本來還想慢點來的,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它接觸,就成全你。”他帶著壓抑的嗓音再次冰冷傳來。
“……神經病啊……唔……”她話還沒說完,又被他堵住了嘴。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渾身像是著了火似的滾燙不已,親吻好像已經滿足不了他,他打橫抱起林園園就往房間裏麵走去。
林園園差點被他霸道激烈的深吻弄得窒息,趁這個空檔,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很快,林園園被他丟在彈性極好的床~上,她還來不及逃,他又急不可耐壓了上來。
“快滾開,混蛋。”
她掙紮,推搡,拍打,這些對他來講就跟撓癢癢似的,力量懸殊過大。
“放鬆點,好好享受,你會喜歡的。”
他沒有絲毫憐憫之意,進一步殘忍掠奪。
她真的懷疑傅景朗吃了藥,一晚上他沒完沒了,弄得她跟身處地獄似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以後誰特麼說做艾最舒服她跟誰急。
翌日,林園園醒來的時候,枕邊的人已經不在。
室內還殘留著曖~昧旖旎的氣息,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
浴室裏傳來水聲,他在洗澡。
林園園鬆了口氣,隨即雙手懊惱地抓著自己淩亂的頭發。
她真的跟男朋友最好的兄弟上了床,不對,應該是前男友。
在看到安子銘和趙玲雪祼著身體抱睡在一起開始,她就和安子銘分了手,傅景朗說他超級鄙視安子銘一腳踏兩船的行為,還說對安子銘最好的報複就是跟他上~床,然後她腦袋一熱就答應了。
此刻,沒有報複的快~感,隻有無盡的悔意。
她當時腦子一定是鏽掉了才會答應傅景朗。
林園園腸子都悔青了,可再後悔也不得不麵對現實。
這種時候她不想看到傅景朗,撐著酸疼的身體起床穿好衣服輕手輕腳離開了酒店。
回到學校,宿舍一個人也沒有,林園園把手機拿出來充電,接著去洗了個澡才出來,身體還是酸痛得要命,她臥趴在床,習慣性的想要摸一下脖子上的項鏈,才發現不見了。
林園園急了。
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一定是昨夜落在酒店裏了。
林園園拿起手機開機,硬著頭皮給傅景朗打了電話。
對方幾乎是秒接。
“小園子,昨晚哥在天悅酒店等了你一晚上,打你電話又是關機,不帶這樣玩人的。”
傅景朗一貫的調侃語氣中含著小小的怒意,林園園的腦子有點懵,完全忘了問項鏈的事情。
“你說什麼?”
“還裝傻?不敢玩了跟哥說一聲啊,害哥浪費時間白等就不對了。”
“開什麼玩笑,昨晚我明明去了天月酒店,還有,你昨晚是不是吃了藥,可把我給弄慘了。”
傅景朗先是一愣,然後嚴肅地開口。
“昨晚我真沒見到你人,等等,我們約的是西街的天悅酒店,你不會去了東街的天月酒店吧,你他媽到底跟誰睡了。”
話說到最後麵,傅景朗好像生氣極了,怒吼而出。
林園園腦子直接炸開了,轟得她雙手發抖,手機沒拿穩一下子掉在床墊上黑了屏。
傅景朗說對了,她去的就是東街的天月酒店。
這樣說來是真的去錯酒店了。
靠,不是傅景朗,那昨晚上~了~她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