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他們的房間外麵,還站著因為不放心楚方而跟來的鍾千。
“好吧,看來這個‘夜店小野貓’也算沒白買了。”楚方脫光自己,多次試圖喚醒薛慕陽沉睡的家夥未果。拿出那個精美的盒子,取出一顆藥,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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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已經一言不發地離開三天了。
薛慕陽搖搖晃晃地退開當初第一次和楚方有真正接觸的gay吧。
“伏特加,謝謝。”
吧台裏麵一個瘦弱的男人訝異地看看薛慕陽,他揮揮手,讓調酒師先去招呼別人。
“你好,我叫鍾秋。是這裏的老板。”他遞出去一杯酒,“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那別喝伏特加,喝不醉的。”
薛慕陽無所謂地點點頭,接過酒來,一飲而盡。
“為什麼喝悶酒?”
“……你對誰都管得這麼寬嗎?”
“那可沒有,我隻不過對跟我弟有關係的人比較感興趣。”
“令弟是?”
“鍾——千——”鍾秋看薛慕陽一臉茫然,“哦你不知道他,很正常,楚方當然不會告訴你究竟是誰拿走了他的初夜。”
“……你說什麼?”薛慕陽突然覺得剛剛喝的酒有點上頭,也不知道是什麼酒,也太醉人了。
“不信啊?不信你自己去你倆第一次的酒店問去啊!”
“哥!別亂說。”鍾千遞給薛慕陽一片紙巾,回頭就摟住了鍾秋的腰。
“誰亂說了!你……你再汙蔑我,今晚別想上、床了!我去找別人去!”鍾千尋到鍾秋的唇柔柔一吻,總算是止住了他哥信誓旦旦的宣言。
鍾秋退開他,這小子,越發沒羞沒臊了。
“你不用這樣看我們,我們就是親兄弟。可是親兄弟,怎麼也比外人可信,可以托付。”鍾秋難掩眼中的幸福,“關於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們也略有耳聞——你如果不信,就去那個酒店問問吧。”
薛慕陽當然信。
不管是那家酒店有異於別的酒店的特質熏香,還是後來經過的時候裏麵大堂裏坐著的妖嬈的女人們,甚至是他們倆在一起的第一天,退房間的時候打掃衛生的阿姨一句“三個男人睡一張床”的嘟囔都讓他心生疑竇……
可是那個時候的他選擇了相信楚方。
薛慕陽對著鍾秋鍾千兄弟倆舉起剛剛續滿的酒杯,修長的脖頸一揚,漂亮的喉結動了動,滿杯的酒便進了肚。
……嗤,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