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天帝,芙兒失敗了---。”天兵慌慌忙忙跑了進來。天庭內,天帝坐在案前看著底下的天兵。
“芙兒失敗了?真是沒用,連區區一個辛時都解決不了。”天帝冷哼道。
“是太子從中出手救下的辛時。”
“什麼?這個逆子,本帝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到底是被辛時那女人迷惑了。”天帝看著那天兵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耐煩地說;“還有什麼事?一起道來。”
“還有…還有…就是太子把芙兒封印在深穴之中,帶著辛時不知去向了。”某天兵一咬牙,一口氣把要點說完。然後低著頭,不敢又任何動作。
天帝聽了,臉色頓時鐵青,“什麼叫封印芙兒?什麼叫不知去向?一群蠢貨…”天家的臉要往哪裏擱?芙兒可不是什麼小仙,她可是我金鑾大殿的金蟒,澤虞這是在給天家的臉抹黑啊……
天帝恢複冷靜後,心裏計較,事已至此,必須趕盡殺絕。要不是澤虞那孩子是不肯回頭的,不能再給天家丟人,讓四海八荒的世人恥笑了。
“我現在下旨,令各路神仙誅殺辛時,成事者,日後聽封。去吧,這女人不能再留了,刻不容緩,否則,天家危已…”天帝急切地說道。
“是。”領了命令,緩緩退了出去。
凡間。
“太子殿下,天帝下旨要各路神仙誅殺辛時,成事者,日後聽封。”一名天兵忽然出現在澤虞身後,跪著恭敬道。
聽到天帝下旨誅殺辛時,一直都溫和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以及擔心。
他知道芙兒身為父神的金鑾大殿的金蟒,沒有父神的命令,她根本不可能下凡來,那麼她極有可能就是奉父神的旨意來誅殺辛時的。
現在芙兒失敗了,父神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下旨誅殺辛時,不行,如果他不阻止,那麼辛時隻有死路一條。
“立刻回宮,還有立馬派幾個天兵下來保護辛時,如若她出了一絲意外,那麼為你們是問。”澤虞看著那緊閉的門,最後轉頭飛升回天庭。
神宮內,天帝站在蓮花池邊,,看著滿池盛開的仙荷,手撫摸著下巴的花白胡子,思緒著些什麼。
“啟稟天帝,旨意已下達到各仙人處。”天兵單膝跪地,恭敬地回稟。
“很好,下去吧,記得吩咐下去盡快完成此事。”天帝想到很快辛時就會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澤虞不再會因為她而再做違背他的事情,心裏就是一股舒暢。
“拜見天帝。”澤虞神色衝衝向天帝走來,恭敬鞠了一禮。
“嗯…終於舍得回來了?你可知你在凡間幹的混事,丟盡了天家的臉?丟盡我的臉麵,你當我的旨意是什麼,你當這規定是什麼。”
天帝威嚴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澤虞。這可是自己最疼惜的六子,未來的接班人啊,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違背他的旨意。
如若他繼續這樣隻會破壞與大荒的聯姻,他絕對不允許此等事情發生,即使讓澤虞記恨,也不能停止誅殺辛時的命令。
“父神息怒,澤虞隻是做了,自己認為對的事。並沒幹什麼丟天家臉麵的事。”澤虞畢恭畢敬的回道。
“況且,芙兒乃神宮金鑾大殿的金蟒所化,她也代表著父神,應當做有利四海八荒的好事,但是她卻侍著父神的威望,在凡間行凶,擾亂凡間秩序。我看丟天家臉麵的,丟父神的臉麵,是芙兒才是,所以虞兒當先幫父神封印了這丟人現眼的東西。免得汙了父神,您的眼,破壞了著天庭的秩序”澤虞說得頭頭是道。
天帝自知,自己無理,是她吩咐芙兒下凡誅殺辛時,他知道芙兒的性格,也知道她的心計,有可能做什麼,就是這樣他才放心她會成功,卻不想她不但不成功,還讓澤虞有借口封印了她。
“虞兒,你的所做所想,我看在眼裏。別以為,我就這麼會放過了她,她必須得死……”天帝決絕地說,沒有一絲可商量的遺步。
“父神…為何?她隻是一縷被打下凡間的殘魂,為何要如此針對與她?她又沒做什麼大奸大惡之事。”
辛時如今因為芙兒的陷害,誤殺了凡人,而神力被禁錮,現在的她就和凡人無兩樣,任何一個仙人都可對她造成傷害,甚至凡間那些武功之人也有可能傷害到她。難道這樣還不能讓父神收手嗎。
“她迷惑你已是大罪,要不是因她,你會至今還沒和流沙完婚?她可是大荒的公主,她助你將來一統四海八荒的不二人選。你還不明白,我為何煞費苦心讓你娶她?”天帝把野心向澤虞展露出來,希望澤虞明白,江山得來不易,不可為兒女情長所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