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葉還在住院,北宮秋水剛剛溜走,南宮紫煙打定了主意:南楠要是留宿,她就順水推舟……
出乎南宮紫煙意料的是:南楠摔開了她的手,很嚴肅地辯解:“我沒有喝醉,為什麼要裝醉?我沒有糊塗,為什麼要裝糊塗?”
南宮紫煙一愣,隨即惡狠狠地說:“你醉得不輕,你糊塗得嚴重!”
南宮紫煙的心中,生出了濃重的挫敗感:“這個臭乞丐,簡直是啟而不發啊!是他真糊塗呢,還是我不夠漂亮?當初在‘騰飛酒店’,我把最寶貴的第一次送給他的時候,他竟然推三阻四,甚至趁機敲我的竹杠……”
悶悶不樂地用手抓了一塊豬頭肉塞入嘴裏,南宮紫煙看著滿是油膩的手,靈機一動,生出了一個懲罰南楠的念頭。
“哎呀,你衣服上怎麼有一個小蟲?”南宮紫煙驚呼一聲,把手伸向南楠的衣襟,似乎是要為他捉蟲。
當南宮紫煙的油手觸及南楠的衣服後,她毫不客氣在衣服上狠狠地擦拭。
南楠突然醒悟到了什麼,他一把推開了南宮紫煙:“我的衣服不是你擦手的地方!”
被南楠一推之下,南宮紫煙仰麵朝天跌倒了。
但是,南宮紫煙沒有惱,她爬起身來,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南楠,你衣服髒了,自有北宮秋水那個賤人給你洗,你發的什麼火?”
伴隨著笑聲,南宮紫煙已出門而去。
關上門之後,南楠說了句:“大黃,出來吧!”
話音剛落,屋頂出現了一團黃影,黃影迅速落地,變成了一隻大黃狗,嘴裏叼著一隻碗。
但是,此時酒瓶裏的酒已空了。
大黃狗放下嘴裏的碗,有些失望地說:“主公,碗還在,酒沒了!”
南楠指著豬蹄說:“吃完再說!”
等到大黃狗啃完了豬蹄,南楠取出手機,點開了“圖庫”,指著與他肩並肩躺在床-上的西門金葉的照片,說:“大黃,你認一下這個叫西門金葉的女人。”
大黃狗嘖嘖讚歎:“主公,這個西門金葉很漂亮啊!她和北宮秋水一樣,僅比蘇貴妃稍遜一籌,並不比帝宮裏其餘的嬪妃差。”
南楠說:“現在這個西門金葉還在住院。等到她回來,你就暗中監視她的動靜。”
大黃狗問了一句:“主公,您想收了這個西門金葉嗎?”
南楠笑著搖了搖頭,說:“這個西門金葉被我折騰得夠嗆,她在心裏一定恨透了我!”
大黃狗說:“明白了!我要是發現她有什麼陰謀詭計的話,一定會提前報告主公!”
南楠輕輕地拍著大黃的狗頭,說:“好好幹,下次再給你買豬蹄吃!”
大黃用狗頭蹭南楠的手,說:“主公,這一次的豬蹄加了調料,大黃喜歡啃原汁原味的豬蹄!”
忽然,南楠皺起了眉頭:“又有人走過來了!”
大黃狗說:“主公,我去了!”
隨著黃色的光芒一閃,大黃狗消失了。
片刻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南楠開了門,不禁一愣:門外是兩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一高一矮,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