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西門金葉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南楠不禁感到好笑,決定再逗一下西門金葉。
“這真是當代最大的冤案!我蒙受的不白之冤,縱然用玉河之水衝洗千年,也衝洗不盡我的冤屈!說我睡了你,證據呢?信口雌黃,三歲小孩都會!”為了防止南宮紫煙聽到,南楠把聲音壓得很低。
但是,南楠的語氣則充滿了悲愴,一副蒙受了千古奇冤的模樣。
南楠口中的“玉河”,是玉都最大的河流,發源於玉都南部,北流入海,把玉都分成了東西兩半。
南楠竟然“賴賬”!西門金葉傻眼了!
昨天夜裏,在洪嫂的保護下,西門金葉回到了她的宿舍,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新衣服。
西門金葉的舊衣服,當夜就被洪嫂用洗衣機洗了!
此時此刻,西門金葉渾身哆嗦,如同篩糠一般。
西門金葉又氣又恨:南楠睡了她的證據,被她自己無意間銷毀了!
要是早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個無賴,她就應該保留證據!
指著南楠,西門金葉咬牙切齒地說:“南楠,原來你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你還是個男人嗎?”
南楠詭秘地一笑,用僅能西門金葉聽到的聲音說:“我是不是男人,昨天夜裏,你不是已知道答案了嗎?”
西門金葉的櫻桃小嘴張得老大,一張俏臉寫滿了欲哭無淚的神情。
站在幾十米之外的南宮紫煙,能看到西門金葉的正麵,卻隻能看到南楠的背影。
目睹南楠和西門金葉之間神秘兮兮的模樣,特別是西門金葉臉上那種古怪的神情,南宮紫煙不禁起了疑心,暗想:“難道西門金葉真的看上了我家的狗?不行,我要把我家的狗趕緊喚回來!免得被西門金葉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拐走!”
於是,南宮紫煙高聲喊叫:“南楠,快回來!你忘了在體育場上,某個女人要當場打死你嗎?”
在呼喚南楠的同時,順便挑撥了南楠和西門金葉的關係,南宮紫煙正在暗中得意呢,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一看,頓時一張俏臉拉得老長:北宮秋水氣喘籲籲地趕來了。
原來,北宮秋水從洗手間回到教室,卻不見了南楠和南宮紫煙。問明了情況,北宮秋水就急急忙忙地追了過來。
追過來之後,北宮秋水頗有些意外:南楠沒有和南宮紫煙在一起,卻和西門金葉在一起!
目睹北宮秋水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南宮紫煙不禁心頭有氣,她哼了一聲:“北宮秋水,南楠不過是我收養的一條狗!我就奇怪了:你和西門金葉都有怪癖:不去找男朋友,卻都惦記著我家的狗!我聲明在先:我家的狗是咬人的!你和西門金葉要是被我家的狗咬了,本人慨不負責醫藥費!”
北宮秋水喘息稍定,向南宮紫煙嫣然一笑:“紫煙姐,你家的狗不僅咬人,還翻臉不認主人!我記得有一次,你被你家的狗攆出來了!”
南宮紫煙惱羞成怒,猛然出腳,踢中了北宮秋水的小腿。
北宮秋水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腳,勃然大怒,想回擊的時候,南宮紫煙已逃往教室方向,一邊逃一邊大笑:“北宮秋水,去找我家的狗吧,我允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