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葉那一句“我都已經和南楠上了床了”,如同一根銳利的針,直刺南宮紫煙的心窩!
南宮紫煙的心裏,既憤恨,又委屈,暗想:“南楠啊,你這個臭乞丐真不是東西!你已經有了我了,為什麼還拈花惹草呢?雖然是西門金葉主動送上門的,但是,我也多次送上門去,你為何就不要我呢?我都醉倒在你的床-上了,你都不碰我!我哪裏不如西門金葉?當初,我讓你單獨一個宿舍,是為了方便我去找你。結果,為其他女人提供了方便!”
南宮紫煙暗暗下定了決心:從今往後,一定要管好自家的狗!要對他嚴格管理!一定要嚴禁一些母狗靠近自家的公狗!
南宮紫煙強裝鎮定,看了西門金葉一眼:“你真的和南楠突破了那層防線?”
南宮紫煙的聲音,微微顫抖。
但是,西門金葉並沒有聽出南宮紫煙聲音的異樣,她連忙說:“紫煙姐,我不騙你,這種事,我能說假話嗎?我的的確確已是南楠的女人了!”
南宮紫煙變了臉色,恨不得把南楠一口吞了!
從精致的女式手提包裏,南宮紫煙取出了一盒“紫煙牌”香煙,從中抽出了一支,用打火機點燃了。
南宮紫煙點煙的手,微微顫抖。但是,這個細微的動作,並沒有被西門金葉看出異樣。
隨著南宮紫煙的吞雲吐霧,包間裏的煙霧多了起來。
為了和南宮紫煙套近乎,西門金葉緊挨著南宮紫煙而坐,被煙霧嗆得連連咳嗽,不時用手捂住了口鼻。
但是,西門金葉不敢讓南宮紫煙別抽煙了。
因為她有求於南宮紫煙。
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菜陸續上來了。
西門金葉習慣性地用手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那綹金發,問南宮紫煙:“紫煙姐,喝點紅酒?”
南宮紫煙沒有回答,卻問端菜的侍者:“有老白幹嗎?最烈的那種!”
侍者猶豫了一下,說:“南宮大小姐,這種老白幹,是本店最劣質的酒,價格也最便宜。”
“我隻問有還是沒有,你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南宮紫煙朝著侍者的方向吐了一口煙:“來一瓶老白幹!”
侍者拿來了一瓶老白幹,當著西門金葉和南宮紫煙的麵打開了酒,剛要倒酒呢,西門金葉已接過了酒瓶:“你退下吧,沒有招呼,不準過來!”
很顯然,“不準過來”比“不用過來”語氣要強硬得多。
侍者知道眼前這兩位豪門大小姐有一些重要的話要說,他心平氣和地躬身告退。
南宮紫煙彈了彈煙灰,看了西門金葉一眼:“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老白幹不可嗎?”
西門金葉的俏臉上堆起了笑容:“還請紫煙姐解我心中之惑。”
“因為南楠愛喝這種老白幹!”南宮紫煙目不轉睛地看著西門金葉,試圖捕捉西門金葉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我呢,經常去南楠的宿舍,經常陪著他喝這種烈酒。結果,就愛上了這種烈酒!嗬嗬。”南宮紫煙的俏臉上滿是笑容,語氣顯得輕描淡寫。
西門金葉依然在笑,但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了。而且,她拿著瓶子給南宮紫煙倒酒的時候,由於手腕顫抖,竟然把酒濺出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