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笑給南楠倒上了酒,南楠一嚐,哇塞,口感好得不要不要的!
南楠喝了一杯後,西門金葉拿過酒瓶,給南楠倒滿了,笑嘻嘻地說:“多喝點!這樣的話,今天夜裏,你就可以借著喝醉了酒的名義,做一些你喜歡做的事!”
西門笑和西門夫人皆是大驚失色,南楠也是臉上火辣辣的。
西門笑忍無可忍,厲聲說:“金葉,你胡說什麼?”
“我哪裏胡說了?”西門金葉滿不在乎地說:“男朋友來了,我自然要陪吃陪睡!”
西門笑簡直要氣昏了!要不是南楠在場,他真想痛打寶貝女兒一頓!
也許是為了緩解場麵的尷尬,南楠從口袋裏取出了“紫煙牌”香煙和打火機。
還沒點煙呢,西門金葉就去搶打火機,義正詞嚴地說:“不許抽煙!”
南楠突然醒悟到了什麼,就收起了煙。
偏偏西門夫人很不識趣地問了一句:“金葉,怎麼不許南公子抽煙?”
西門金葉這一次不摸她的金發了,而是摸起了她的肚皮!同時理直氣壯地說:“老媽,我很可能懷上了他的孩子!他要是抽煙,我就隻能吸二手煙!這可對胎兒的發育不利!這個胎兒,可是西門世家的繼承人,不可不慎!”
西門夫人雖然早就知道女兒失-身於南楠了,但女兒當著南楠的麵,公然宣之於口,實在讓人無地自容!
西門笑簡直要崩潰了:別家的女兒,婚前失-身,唯恐被父母知道;自家的女兒,婚前失-身,唯恐父母不知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南楠就算臉皮再厚,也有些坐不住了!
於是,南楠起身告辭。
西門笑和西門夫人巴不得南楠快走,正要起身相送呢,西門金葉卻一把抓住了南楠的手:“不準走!今天夜裏,你必須和我睡在一起!”
以南楠的武功,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掙脫西門金葉的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樣的話,西門金葉一定會十分傷心!
如果留下來,必須有一張厚厚的臉皮!
一時間,南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糾結極了!
西門金葉似乎看出了南楠心中的掙紮,她很不屑地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不好意思?你拿走我的貞節的時候,怎麼就好意思了?”
說完,西門金葉根本不理會父母的態度,拉著南楠就走。
直到西門金葉和南楠走遠了,西門笑這才跺腳說:“夫人,怎麼辦?”
西門夫人歎息一聲:“能怎麼辦?”
西門金葉牽著南楠的手,來到了她的閨房。
出乎南楠意料的是:西門金葉作為天下首富的女兒,閨房非常簡樸,沒有任何高檔化妝品,隻有書,特別是詩書。
床頭上,貼著一首詩,卻是李白的《早發白帝城》。
南楠盯著《早發白帝城》看了一會,突然說:“這些詩廢話太多,可以改得更精煉一些。”
西門金葉嚇了一跳,說:“這首詩,是從一個非常遙遠的星球傳過來的,可謂字字珠璣,怎麼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