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你受屈了!”納蘭稱雄長歎一聲:“你素來眼高於頂,要不是為了父王,你怎麼會低三下四地給南楠當小妾?”
納蘭傾城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納蘭稱雄:“父王,我娘懷上我的那一個夜晚,是什麼情景?”
納蘭稱雄的臉上呈現出了緬懷的神情:“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半夜裏,我開了燈,想去衛生間。你娘就像是一位謫落人間的仙子,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床前……”
納蘭傾城心中暗想:“那個夜晚,我娘已早就懷上我了!可憐的父王,隻是充當了一個‘接盤俠’的角色!而且,我的親生父親既然是另一個世界的至尊,他絕對不允許父王玷-汙我的母親!”
一雙丹鳳眼轉了轉,納蘭傾城問:“父王,在那個夜晚,你和我娘一直開著燈?”
“你娘可能害羞,不讓開燈,也不讓宮裏的奴仆靠近。”納蘭稱雄驚奇地看著納蘭傾城:“傾城,你怎麼問出了這麼古怪的問題?”
納蘭傾城說:“沒什麼,隻是好奇而已。”她心中雪亮:“在那個夜晚,與父王發生關係的,一定不是我娘,而是我娘的一個替身!可憐的父王,一直蒙在鼓裏!”
“天還沒亮,你娘就走了!一直到五個月後,你娘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但是,她的肚子已大了。”納蘭稱雄說:“按照你娘的要求,我在王宮裏安排了一間密室供她居住。每餐的飯菜,都由我親自端到她的麵前。除了我,她不見任何人。”
納蘭傾城靜靜地聽著。
“又過了三個月,你娘生下了你!等到你出了滿月之後,你娘就離開了。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納蘭稱雄的臉上,顯出了傷感的神情。
納蘭傾城似乎很隨意地說:“父王,這麼說來,我屬於早產啊,八個月就出生了。”
納蘭稱雄說:“是啊!民間流傳‘七活八不活’,你八個月就出生,卻從小就百病不生。可見,你是上天的寵兒!”
納蘭傾城試探著問:“父王,在我出生前後的四個月裏,我娘容易親近嗎?”
納蘭稱雄苦笑著說:“你娘就像是天仙下凡,凜然不可犯。在那四個月裏,我和她都沒有牽過手。”
納蘭傾城暗自歎息:“可憐的父王!自以為與我娘有了一夜的恩情,至今對我娘念念不忘!其實,他和我娘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想了想,納蘭傾城柔聲說:“父王放心,就算為了你,女兒也要盡力取悅南楠!”
納蘭稱雄不禁一呆:自小就驕橫的納蘭傾城,第一次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和他說話!
納蘭稱雄還想說什麼,但納蘭傾城已轉身而去。
回到了南楠身邊,納蘭傾城不顧八百親兵在場,徑直拉住了南楠的手,說:“南,前天夜裏和昨天夜裏,對我的表現還算滿意吧?”
南楠脫口而出:“不滿意!”
納蘭傾城一下子就惱了:“你哪裏不滿意?是對我的容貌不滿意還是對我的身材不滿意?”
南楠說:“男棋手和女棋手在下棋,男棋手正在興頭上,女棋手卻因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了,男棋手怎麼會滿意?”
納蘭傾城立即麵紅耳赤,要踩南楠的腳,南楠厲聲說:“再胡鬧,我就要拿納蘭稱雄出氣了!”
納蘭傾城嚇了一跳,轉而換成一副乖巧的模樣,說:“楠,你給我吐個底:你準備怎麼安置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