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稱“長公主”的美婦,神情中,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嬌羞,語氣更是嬌柔婉轉。
但是,白衣男子聽在耳中,卻如同一個晴天霹靂!
本來,白衣男子好整以暇地捏著長公主的下巴,聽到長公主報出身份之後,他驚慌不迭地放開了長公主的下巴,仿佛長公主的下巴是一塊燒紅的鐵塊。
然後,白衣男子翻身而起,向身邊的長公主跪了下來。
由於是在床上,白衣男子雖然跪著,卻比躺著的長公主高出了許多,場麵顯得十分滑稽。
長公主笑靨如花,笑聲如銀鈴:“現在可以把你的姓名告訴我了吧?”
那白衣男子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罪臣苑虎。”
長公主掩嘴而笑,一雙眼睛妖冶異常:“真是人如其名啊,簡直就像是一頭吃不飽的小老虎似的,竟然連續要了我三次!”
苑虎說不出話來,但是,滿臉都是汗水。
長公主抬起了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壓在了苑虎的脊梁上,笑吟吟地說:“從你剛才的表現上看,應該是久經情場的老司機了,是不是?”
苑虎尷尬地笑了笑:“罪臣讓長公主殿下見笑了!”
在內心裏,苑虎不得不承認:他玩過的女人雖然,但無論氣質、容貌、身材,還是在床上那種征服的快感,長公主都是一騎絕塵。與長公主相比,以前那些玩過的女人,簡直是味同嚼蠟。
長公主伸出了一隻手,這隻手,宛若柔荑。
長公主的手,捏住了苑虎的下巴。
苑虎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掙紮。
長公主笑嘻嘻地說:“有什麼要說的嗎?”
苑虎字斟句酌地說:“罪臣肉眼凡胎,冒犯了長公主殿下的鳳體,罪該萬死!”
“我也不是故意騙你的。”長公主那一雙妖冶異常的眼睛凝視著苑虎,巧笑嫣然:“你要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定就會畏首畏尾,不能全力以赴了!那就沒有意思了!”
說完,長公主放開了苑虎的下巴,順手在苑虎的臉頰上重重地扭了一把,柔聲柔氣地說:“我對你很滿意!”
聽了長公主的話,回想起剛才長公主在床上的表現,苑虎得出了結論:眼前這位妖嬈而高貴的長公主,被他在床上征服了!
突然之間,苑虎心中充滿了勇氣!他直視著長公主那雙妖冶異常的眼睛,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語氣說:“罪臣不才,向長公主殿下自薦枕席,以後任憑長公主殿下驅使,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苑虎仿佛看到了眼前的一片錦繡前程——都能趴在長公主殿下的肚皮上了,飛黃騰達豈不是指日可待?
長公主聽了苑虎發自內心的表白,先是一愣,隨即用一隻手掩住了她的烈焰紅唇,吃吃地笑了起來:“你想要什麼賞賜,說吧!”
苑虎想要的其實很多,譬如顯赫的官位,譬如豪車美宅,譬如金銀珠寶。
但是,苑虎知道,博得長公主的好感,比什麼都重要!
因此,苑虎以滿懷深情的聲音說:“長公主殿下美若天仙,能為長公主殿下侍寢,已經是微臣最大的賞賜了!豈能貪得無厭,再要什麼賞賜?”
這一次,苑虎悄悄地把“罪臣”換成了“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