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明白納蘭傾城的心意,把嘴唇貼在了納蘭傾城的耳邊,低聲說:“還要至少半個月之後,方能為朕侍寢!”
納蘭傾城俏臉一紅,向南楠翻了一個白眼:“誰稀罕呢?”
南楠說:“你大姐和四姐應該快生了,我要回玉都。”
“去吧!現在我完全能照顧好自己,況且還有小黑在身邊。”納蘭傾城笑嘻嘻地說:“大姐和小四就算是生了孩子,一個多月之內,也是銀槍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因此呢,你再把老二和小三捎回去吧!”
南楠把眼一瞪:“你現在就是銀槍蠟槍頭!”
納蘭傾城伸手要掐南楠的腰,南楠卻揚長而去。
當南楠讓南宮紫煙和西門金葉鑽入“如意袋”的時候,南宮紫煙皺起了眉頭:“楠,你是把我和小三當成了暖床的工具!先是把我倆從玉都帶到這裏,再把我倆從這裏帶回玉都。我鄭重地問你一下:倘若小五的身體恢複了,你是不是就不需要我倆了?”
南楠如同被人往嘴裏塞了一把豆腐渣。
世上有些話,隻能心照不宣。要是宣之於口,對雙方的顏麵就不好看了。
南楠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在南宮紫煙的嬌臀上擰了一把。
南宮紫煙慘叫一聲,說:“哎呀,我的屁-股要腫了!”
西門金葉幸災樂禍地說:“老二,小五真有先見之明啊!”
南宮紫煙一愣,說:“什麼意思?”
西門金葉說:“不久前,小五曾經這樣對你說:‘老二,你的屁-股沒有被擰,不是因為你深受楠的寵愛,而是因為你沒有說實話!’言猶在耳啊!”
出乎西門金葉和南楠意料的是:雖然屁-股被擰了一把,南宮紫煙看起來卻十分興奮!
就在西門金葉和南楠感到納悶的時候,南宮紫煙興高采烈地說:“楠,我知道,你的步驟是先擰人家的屁-股,再揉人家的屁-股!被你擰屁-股,固然是一種痛苦;被你揉屁-股,卻是一種巨大的享受啊!”
說完,南宮紫煙朝著南楠撅起了她的嬌臀,接下來,她就要解腰帶脫褲子。
南宮紫煙剛解開腰帶,還沒來得及脫下褲子呢,她的衣領就被眼疾手快的南楠給抓住了。
南楠提著南宮紫煙的衣領,把南宮紫煙強行塞入了“如意袋”中。
就在南宮紫煙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西門金葉也被塞入了“如意袋”中。
接下來,南宮紫煙和西門金葉都感到眼前一點兒光線也沒有了,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
然後,南宮紫煙和西門金葉都感到耳邊呼呼風響,顯然是南楠在提著“如意袋”飛行。
西門金葉顯然是故意刺激南宮紫煙:“老二,依然看,楠顯然是病得不輕:你脫下褲子,是他給揉一揉屁股,這是一件美差啊!楠竟然拒絕了!”
南宮紫煙聽了,猶如火上澆油一般!她破口大罵:“我早就看出楠是一個負心薄倖的男人了!而且,他是一個偏心的男人!同樣是屁-股被擰了,為什麼他就給你和小五揉一揉?為什麼他就不給我揉一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