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北宮秋水的意料,也出乎南楠的意料,納蘭傾城真的坐在了南楠的膝蓋上,大大方方地:“既然四盛情相邀,我卻之不恭,受之無愧,隻好將就將就了。”
一邊著,納蘭傾城一邊摟住了南楠的脖子,眼睛卻不看南楠,而是看向北宮秋水,話也是給北宮秋水聽的:“四,你一定在這個下最好的座位上坐了很久了吧?我一坐上去,就熱乎乎的,好舒服的喲!”
北宮秋水一臉不爽地:“其實我早就在上麵坐夠了,但楠不讓我起來,他不停地摸我的屁-股,真是不勝其煩!”
南楠一時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
難道女人在謊話的時候,都是嘴巴不打磕巴的嗎?明明是北宮秋水非要坐在他的膝蓋上的好不好?
但是,作為一個大男人,作為堂堂的至尊帝,南楠也不能開口辯解。
納蘭傾城哼了一聲,惡狠狠地:“四啊,既然某人這麼喜歡摸屁-股,就讓大黃成坐在他的膝蓋上,讓他成摸大黃的屁股好了!”
北宮秋水連連點頭:“五,你這個主意不錯!”她隨後話鋒一轉:“但是,就怕是某人在摸了大黃的屁股之後,再摸咱們姐妹的屁股,那可就惡心死了!”
納蘭傾城沉吟:“嗯,這倒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北宮秋水隨聲附和:“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難題,就是確保他在摸了大黃的屁股之後,不再摸咱們姐妹的屁股!”
納蘭傾城撇了撇嘴,:“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能戒了煙,也戒不了摸咱們姐妹屁股的怪癖!”
不料,南楠大聲話了:“秋水,你的那個世界上最大的難題,我有辦法解決!”
納蘭傾城和北宮秋水都是一愣。
北宮秋水:“什麼辦法?是不摸大黃的屁股了,還是不摸我們姐妹的屁股了?抑或是大黃的屁股和我們姐妹的屁股你都不摸了?”
“狗屁股要摸,女人屁股也要摸。”南楠一本正經地:“我可以一手摸狗屁股,另一隻手摸女人屁股,就不存在惡心的問題了。”
北宮秋水尖叫起來:“你這麼一,我更感到惡心了。”
自從納蘭傾城坐在了南楠的膝蓋上,就一直沒有和南楠話。
南楠在納蘭傾城的嬌臀上擰了一把,:“跑來幹什麼?”
納蘭傾城冷若冰霜:“不許摸我的屁股!惡心!”
北宮秋水往南楠的臉上看去,看不出南楠有絲毫的羞愧之意。
咳嗽一聲,以掩飾窘態,北宮秋水:“五,這兩個月以來,我多次催促楠,讓他到你和三位姐姐的宮裏輪流住上幾,他總是不聽!這不,你大老遠的跑來了,很不容易啊!今晚上,你和楠在這裏睡吧,我搬出去住。”
北宮秋水的話,綿裏藏針,顯然是諷刺納蘭傾城萬裏迢迢的跑了來,隻是為了和南楠睡覺。
納蘭傾城不禁俏臉一紅,她若無其事地:“四啊,你催促楠去我和三位姐姐那裏,可見你的大度!楠沒有聽你的,我忖度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你的魅力大,楠舍不得離開你;二是因為魔族的三個兵團把北宮城團團包圍了,楠一旦離開北宮城,北宮城就可能陷落。一旦北宮城陷落了,你可能就要戰死或被俘——我想,楠怎能讓你戰死呢?而且,楠更不能讓你被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