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他身前,昊晨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出一塊玉牌。
這玉牌不大,通體呈淺青色,大約一寸半長一寸寬,中間,還雕刻著一輪彎月,彎月下,正是一個隸體的晨字。
這玉牌,正是外宗弟子的信物。
“怎麼樣,李管事,現在信了麼?”昊晨笑眯眯的道:“還需要我們陪你去一趟執法管事那麼?”
李彪冷汗涔涔,聞言,渾身竟一個顫抖,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兩巴掌。這少年既然能輕而易舉的來我雜役處,而且與葛金印既然是兄弟,那麼,說明這少年,至少也是我宗雜役,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虧我還自詡八麵玲瓏,這次,果真是陰溝裏翻船啊。
“看來這次要付出一定代價了,希望,這位少年能夠手下留情吧!”想到這些,他忙不迭的躬身道:“這位師兄說的哪裏話,我李彪真是眼瞎了,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望師兄見諒。”
說著,他又是朝著昊晨拜了拜,神情恭敬。
而一旁的葛金印,卻是冷笑一聲,道:“李管事別啊,您老不是一向秉公執法嗎?說就算我老子來了,也得滾下去嗎?”
聽到這話,李彪身子一顫,豆大的汗珠唰唰的掉了下來,忙道:“葛兄弟,葛大哥,我怎麼會說那種話呢?我想你一定是聽錯了!”說話間,他偷偷的對著葛金印豎起了二個手指頭。
葛金印目光一瞥,假裝沒有看見,低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那李彪看著這胖子的模樣,如何不知,心中雖然發怒,可是卻無可奈何,忙一咬牙,豎起了五個手指頭。
那胖子一看,頓時一喜,雙眼都快眯成縫了,暗道:“要是早知道昊晨晉升為了外宗弟子,早帶他來此轉一圈,該有多好!”
念叨這些,他竟有些懊悔,這李彪這幾年不知道收刮了他多少靈藥,今天,可要好好敲詐一番。
主意打定,他臉色一板,目光灼灼的看著李彪,右拳緊握。
那李彪看到這拳頭,臉色頓時一變,突然,昊晨冷哼的一聲,他忙咬著牙,點了點頭。
這時,葛金印方才笑眯眯道:“彪爺一向對我們照顧有加,怎麼會說出這些話呢?看來我真是聽錯了。”
昊晨強忍住笑意道:“既然是誤會,我也不難為李管事了,隻是希望下次我再來找我兄弟的時候,李管事可莫要阻擾啊!”
“不敢不敢!”李彪忙道。
“那就好!”昊晨點了點頭道:“胖子,走,陪我去喝幾杯吧!”說到這,他看向李彪,道:“李管事,你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李彪根本不敢再阻擾,忙道。
這時,昊晨方才大步的踏了出去,葛金印卻是隨後而到。
而在兩人走不久,那李彪卻是一臉陰沉,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他忙喚來他的心腹,讓他去外宗遞了一封書信。
當然,這些,昊晨和葛金印兩人卻是不得而知。
“老晨,今天真是******太爽了!”剛走出雜役處,胖子就喜滋滋的道:“你不知道,這李彪今天這個樣子,簡直******就是一孫子。”
“欺軟怕硬的家夥,要是早知道你小子晉升為了外宗弟子,我能吃得下這個苦嗎?”葛金印滔滔不絕的道,顯得極為興奮。
這李彪平日裏沒少剝削他們,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可是沒背景,沒實力,也不能把他怎麼辦?所以,也難怪這胖子這麼高興。
他是不知道昊晨升為了外宗弟子,要是知道,他早就帶著昊晨來雜役處溜一圈了。
說到這,胖子忙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大把靈藥,道:“今天,這孫子可讓我好好坑了一回,來,咱們分分贓,這八株靈藥你拿著!”說著,便遞了一大把到了昊晨的手中。
昊晨沒有接那靈藥,反而看了葛金印一眼,心中閃過一絲感動,道:“胖子,這些靈藥你都留著,現在你也是清靈初期的實力,如果能夠突破,也能夠進入到外宗之中。”
胖子聞言,登時眼睛一瞪道:“老晨啊,你就別安慰我了,我那資質還不知道麼?這些年,也沒見怎麼提升,這靈藥給我真是浪費了!”
“要不是最近幾天,我不知道為什麼胃口大開,這幾株靈藥我都想塞給你!”說到這,他竟拿起一株靈藥,竟呼哧幾下,給生吃了下去。
而一旁,猛看見這一舉動的昊晨,卻是麵色一變,大聲喝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