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你剛剛說,你父親,可是白嶺峰?”南瀾急切的道。
“是,你認得我父親吧!”
“你剛剛說,他他他去了?”南瀾的眼眶更紅了。
“是的,南小姐。”白汐的眼眶也有些濕潤。
“什麼時候的事?”南瀾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七日前。父親說他已經病了幾年了,七日前晚上,便去了,臨走時告訴我,讓我來找相府南三小姐,並把這塊玉佩與這封信親手交於南三小姐。”白汐說著,從懷中拿出玉佩與信來。
南瀾伸手接過,急忙拆開信來,帶一封信讀完,眼淚也終是決了堤。
南瀾自言自語道:“淩峰,你怎不早日與我解釋?為何要等到如今?你既已去,又為何不繼續瞞著我,如今去了卻來告訴我,不是讓我更加愧疚嗎?淩峰”
白汐更加茫然,無措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隻得掏出帕子遞給南瀾,輕聲喚道:“南小姐,你怎麼了?”
南瀾抬頭,望了白汐許久,突然一把拉她入懷,抽氣的道:“小汐,叫娘親,叫我娘親。”
白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大腦還未緩過神來。
“孩子,娘親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爹,你不要怪娘親。”
白汐還處於呆愣之中,毫無反應,隻是一臉茫然的靠在南瀾懷裏,瞪大了眼。
直到南瀾情緒穩定下來,放開白汐,南旻雨也從一旁走了過來。
南瀾站了起來,對南旻雨道:“旻雨,你先幫我照顧小汐,我進去準備一下,即日離府,過後你幫我去給爹娘通知一聲,讓他們不用擔心。”
待南瀾進屋,處於呆愣中的白汐總算清醒了過來,對南旻雨道:“她真是我娘親?”
“嗯,有些事情,到時候你娘親會告訴你的,你要好好孝敬她,這麼多年來,她也很苦。”南旻雨蹲下來,摸了摸白汐的頭道。
“嗯。”白汐乖乖的點頭,雖然很多事情此刻的她小小的腦袋還轉不過來,但爹爹讓自己做的事一定是為自己好,既然爹爹讓自己來找南三小姐,哦不,是娘親,也一定有爹爹的道理,自己便聽從娘親的好了。
南瀾著上素服,領著白汐坐著馬車回到白府,白奕上前看到南瀾先是一愣,繼而恭敬地站到一旁,府上有資曆的仆人也恭敬地站到一旁,齊聲道:“夫人好。”
南瀾牽著白汐微微頷首算是回應,便徑直去了白府靈堂,祭拜過後,又讓人領路出府去到白嶺峰的墓地祭拜,繼而又回到白府。
南瀾同白汐住在白府從前南瀾的院落吃齋禮佛,為白淩峰守孝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