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王府的第二天。
葳蕤的心中並非別無旁事,她的貼身丫鬟,胭脂,還至今不知她生活的如何。
現在的她,隻想盡快接她到王府,但正大光明向他們要人,那個黃臉婆很定變著法的不會給,還指不定出什麼難題!所以,隻能暗搶。
“吱~”玄珩見有人推門而入,便放下了手中毛筆,起身拿起了寶劍,等待著門外那個黑衣人。
“唉!別別別,是我!我可不想這麼糊裏糊塗就被你給殺了!”葳蕤見勢馬上喊到。
“啊?你大晚上的穿一身黑衣幹嘛?有病啊?”玄珩說著把手中的劍對準劍鞘一扔,寶劍像聽話似的乖乖飛進劍鞘。
“我會一點輕功,我要回張府就我的婢女胭脂!”
“什麼?我沒聽錯吧!就你這樣還想去就她!就怕還沒找著她你就被活捉了!這樣吧,反正本王以前也見過她,你在府裏待著便是本王去吧。”
“真的!那你小心點啊!務必把胭脂就出來!”葳蕤擔心的說。
“吆,原來,你這麼擔心我啊~”玄珩向葳蕤邪魅一笑。
“哎呦,你廢話怎麼那麼多!”葳蕤不自然的撓了撓頭。
“那,你得給本王更衣!”玄珩張開雙臂等著葳蕤給自己更衣。
“切,我能屈能伸,不就是更衣嗎!要救不出來你給我試試!”葳蕤邊小聲嘀咕邊給玄珩更衣。
“什麼?你剛剛嘀咕什麼?說來聽聽啊!”
“啊?沒、沒什麼”葳蕤鼓著腮幫子繼續為玄珩整理著。
在屋內等著二人平安歸來的葳蕤不安的在房內走了一圈又一圈。
一個是從小照顧自己的胭脂,在她看來,他們宛如親姐妹一般。另一個則是為自己解難,悉心照顧自己多日的玄珩,此時的葳蕤怎能不急!
“小姐!”
葳蕤聽到門外一聲熟悉的聲音,不禁眼眶濕潤了,快步走出門外。
“胭脂!”葳蕤見是胭脂,兩人抱在一起,話語未出,淚已先流。
看到如此情形的王爺悄悄地回了書房,多留給她們一些時間說說話。
屋內,胭脂馬上跪在了坐在椅子上的葳蕤身前。
“胭脂,你這是幹什麼!”葳蕤見此情形馬上起身想去扶她起來。
胭脂掙開葳蕤,都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了。
“小姐,都是我,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沒能好好保護小姐,有愧於夫人!、大公子!讓小姐受了這麼多罪!我、我該死!”越說越激動的胭脂竟用錘頭捶打自己。
葳蕤連忙抱住胭脂,淚水順流而下“不、不是你的錯,你別這樣!我不允許你再在這樣了!”葳蕤的手摸到了胭脂後背衣服上一條條口子,知道她這幾日想必是受到了比自己多千倍萬倍的苦衷,心裏不由得一酸,緊緊的抱住她,仿佛再也不讓她離開自己一步,不再為自己受這些殘酷的刑法。
月,像晶瑩剔透的瑪瑙一樣,紅紅的,屋下的主仆倆緊緊的抱在一起,傷感中卻又透著幸福與滿足。